我瞞著妻子在外藏小三31年,生下6個兒女,老婆從未過問,直到我手術病重,才知道她的絕情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車子開進郊區的小區,老大和老二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六個孩子圍著我,七嘴八舌地說著話。

「爸,我考試考了第二名!」

「爸,我畫的畫被老師貼在牆上了!」

「爸,你看我長高了沒有?」

我看著他們,心裡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這六個孩子,是我和鄭曉月感情的結晶。

三對雙胞胎,都長得像我。

他們叫我爸爸,依賴我,需要我。

但此刻,我卻感覺不到任何溫暖。

我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韓雪寒。

她在等我。

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

晚上,孩子們都睡了。

我和鄭曉月坐在客廳里,面對面,誰也沒有先開口。

最後還是鄭曉月忍不住了:「浩然,你在想什麼?從出院到現在,你一句話都沒說。」

「我在想

我頓了頓,「明天的事。」

「民政局?」

鄭曉月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浩然,你怕什麼?不就是離個婚嗎?你們本來就沒感情,離了不是更好?」

「不是這麼簡單。」

我揉了揉太陽穴,「曉月,我發現一件事。」

「這三十一年,我們住的房子,我開的公司……都在她名下。」

鄭曉月的臉色瞬間變了:「什麼意思?」

「房子是她婚前的,公司

我苦笑,「我十六年前為了申請政府資金,把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掛在她名下,然後忘了改回來。」

「你瘋了嗎?!」

鄭曉月猛地站起來,聲音都變了,「你把公司的控股權給了她?!」

「我以為她不會在意這些

「你以為?你以為?!」

鄭曉月的眼淚突然掉下來,「浩然,你知不知道,如果她真的要算帳,咱們會變成什麼樣?」

我低下頭,不說話。

「咱們這個家,你每個月給三萬五。」

鄭曉月哭著說,「六個孩子,吃穿用度、補習班、興趣班……勉強夠。你的公司每年分紅,你拿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在她那邊還有個家。如果……如果公司真的是她的……」

她說不下去了,癱坐在沙發上。

我也說不出話。

因為我突然意識到,如果韓雪寒真的要跟我算帳

房子沒了。

公司沒了。

我這三十一年積累的一切,可能在一夜之間,全部歸零。

「不會的。」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她不會這麼絕。她說了,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人生。」

鄭曉月看著我,眼神里滿是絕望,「浩然,你真的信嗎?」

我不說話。

因為我不信。

08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

鄭曉月已經在廚房做早飯了。

她眼睛紅腫,顯然也一夜沒睡。

她端著一碗粥走過來,「不管怎樣,我都會跟你在一起。就算……就算真的一無所有,咱們還有六個孩子,咱們可以重新開始。」

她說得很堅定,但我聽出了她聲音里的顫抖。

重新開始?

我今年五十二歲了,剛做完肝移植手術,身體還很虛弱。

公司沒了,房子沒了,我拿什麼重新開始?

更何況,還有六個孩子要養。

老大明年要上大學,老二後年也要考大學。

老三老四在上高中,老五老六還在上小學。

如果我真的一無所有

我不敢往下想。

「浩然,你吃點東西。」

鄭曉月把粥遞給我,「待會兒你去民政局,我……我陪你去。」

「不用。」

我搖搖頭,「我自己去就行。」

「曉月。」

我看著她,「不管結果怎樣,你都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我說得很堅定,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怎麼處理。

九點半,我開車去市區。

路上經過很多熟悉的地方。

那家我和鄭曉月第一次約會的咖啡館,那個我向她求婚的公園,那條我們經常散步的街

三十一年前,我遇到鄭曉月的時候,覺得自己找到了真愛。

她年輕、溫柔、善解人意。

和她在一起,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那時候我就想,如果能和她過一輩子該多好。

但我已經結婚了。

我有個妻子

一個我不愛的妻子,一段父母包辦的婚姻。

我可以離婚,然後娶鄭曉月。

但我沒有。

因為我覺得,離婚對韓雪寒不公平。

她沒有錯,只是我不愛她而已。

如果我離婚了,她會被人指指點點,說她嫁了個渣男,被拋棄了。

所以我選擇了「兩全其美」的方案——我不離婚,但我在外面和鄭曉月建立家庭。

我給韓雪寒名分和生活費,給鄭曉月感情和孩子。

我以為這樣,我就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我以為這樣,我就比那些始亂終棄的渣男高尚。

我不是高尚,我是懦弱。

我不敢做選擇。

我想要全部,又不想承擔任何代價。

而韓雪寒,她看穿了這一點。

她知道我捨不得離婚,因為離婚會讓我背上「渣男」的罵名。

她知道我需要「妻子」這個身份,來證明我不是那種拋妻棄子的人。

所以她給了我。

她給了我三十一年的「體面」。

而現在,她要收回去了。

民政局門口,韓雪寒已經在等我了。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頭髮整齊地扎在腦後。

她看起來比一個月前更瘦了,但精神很好。

「來了。」

她看到我,淡淡地說。

我們並排走進民政局,沒有說話。

辦理離婚的窗口前排著隊。

前面有幾對夫妻,有的在吵架,有的在哭,有的面無表情。

我和韓雪寒站在最後面,安靜得像兩個陌生人。

韓雪寒突然開口,「你緊張嗎?」

「有一點。」

我老實說。

「緊張什麼?」

她側過頭看我,「不就是離個婚嗎?」

我組織著語言,「雪寒,你真的想好了嗎?」

「三十一年了。」

她笑了笑,「我有足夠的時間想。」

我深吸一口氣,「你想怎麼分財產?」

她看著我,眼神很平靜:「你想怎麼分?」

……我不知道。」

我說,「房子是你的,公司……公司大部分股份也在你名下。我……我也不知道我還剩什麼。」

「你還剩一條命。」

她說,「我救的。」

她的話像一把刀,扎得我喘不過氣來。

「雪寒,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這個憋了好久的問題,「這三十一年,你到底在想什麼?」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她不會回答了。

最後她說:「我在想,一個人可以偽裝多久。」

「什麼?」

「我在想,你能在自我感動中活多久。」

她轉過身,看著我,眼神里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東西——冷漠,或者說,終於卸下偽裝的真實。

「三十一年前,你向我坦白出軌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我搖搖頭。

「我在想,太好了,終於可以解脫了。」

她的話讓我愣住了。

09

「解脫?」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你說什麼?」

韓雪寒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種解脫的笑容。

「浩然,你知道嗎?結婚第一年,我就發現你不愛我。」

她的聲音很平靜,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你看我的眼神,永遠是冷淡的。你跟我說話,永遠是敷衍的。你碰我,就像在完成任務。」

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那時候我還年輕,以為可以用時間感化你。」

她繼續說,「我學做飯,學會了你愛吃的每一道菜。我學著溫柔體貼,從不在你面前發脾氣。我以為,只要我足夠好,你總有一天會愛上我。」

「可是第三年,你向我坦白了。」

她笑了笑,那笑容有些苦澀,「你說你愛上了別人,說你想對我負責,但希望我能理解你。」

「那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

韓雪寒轉身看向窗外,「與其苦苦糾纏,不如各取所需。你需要一個妻子的名分,我需要一個穩定的生活。就這樣吧。」

「所以……所以這三十一年,你一直都是在演戲?」

「演戲?」

她回過頭,眼神裡帶著一絲諷刺,「浩然,我只是選擇了一種對我最有利的生活方式。」

「你給我生活費,我不用出去工作。你在外面有家,我也落得清靜。這樣的安排,對我來說挺好的。」

我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就不孤獨嗎?不寂寞嗎?」

「孤獨?」

韓雪寒笑了,「浩然,你以為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不孤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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