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薪5萬,老婆卻和丈母娘哭窮說我只有5千,直到我哥買房找我借錢,老婆掏出2張卡,我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2025-11-07     武巧輝     反饋

面對這母女二人的聯合夾擊,林晚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求助似的看向我,眼神里充滿了委屈和無助。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我知道,作為丈夫,我應該站出來保護她。

可是,我媽和我嫂子說的話,難道不也正是我心裡懷疑的嗎?

她確實對我隱瞞了收入,確實在防著我的家人。

我的遲疑,成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眼裡的光,瞬間熄滅了。

她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用一種近乎平靜的、冷漠的聲音說:"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說完,她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留戀。

"你給我站住!"我媽在後面氣急敗壞地大吼,"反了天了你!還有沒有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

林晚的腳步頓了一下,但沒有回頭,徑直走出了家門。

"陳陽!你看看!你看看你娶的好老婆!"我媽氣得直哆嗦,指著門口的方向,"這就是你的好媳婦!一點規矩都不懂!這飯還沒吃完呢,就敢給長輩甩臉子!這要是以後,還不得騎到我們頭上來拉屎啊!"

我哥也趕緊添油加醋:"弟,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太慣著她了。女人不能這麼寵,你看她現在都成什麼樣了。"

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心裡亂成一鍋粥。

我既氣林晚的固執和謊言,也氣我媽和我哥的貪婪和逼迫。

我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媽,哥,你們別說了。"我打斷他們,"三十萬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但是,我不希望你們以後再用這種態度對林晚。她是我老婆。"

"你還護著她!"我媽恨鐵不成鋼地戳著我的額頭,"你這個傻小子,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呢!我告訴你,這三十萬,你必須拿出來!不然,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又是親情綁架。

我疲憊地閉上眼睛,感覺前所未有的無力。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時,已經快午夜了。

客廳的燈亮著,林晚蜷縮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薄毯,似乎是睡著了。

我走過去,借著昏黃的燈光,才發現她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珠,睡夢中也蹙著眉頭,一副極不安穩的樣子。

我的心,莫名地刺痛了一下。

我彎下腰,想把她抱回臥室。

可我的手剛碰到她的肩膀,她就驚醒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是我,眼神里先是閃過一絲慌亂,然後迅速被一層冰冷的戒備所取代。

她默默地坐起身,拉開與我之間的距離,聲音沙啞地問:"你……回來了?"

"嗯。"我應了一聲,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我們相對無言,沉默在空氣中蔓延。

最終,還是我先開了口,聲音乾澀:"今天……我媽她們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這句道歉,顯得蒼白又無力。

林晚沒有看我,只是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淡淡地說:"沒什麼,她們說的,不也正是你想說的嗎?"

我一時語塞,竟無力反駁。

"陳陽,"她抬起頭,眼睛裡沒有淚,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靜,"我們……是不是過不下去了?"

04

"你什麼意思?"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莫名的恐慌攫住了我。

"字面意思。"林晚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你覺得,我們這樣互相折磨,還有意思嗎?你懷疑我,不信任我。你的家人,把我當成一個外人,一個賊一樣防著。我累了,真的累了。"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那種平靜,比歇斯底里的爭吵更讓我感到害怕。

我能感覺到,她是真的心灰意冷了。

"所以呢?你想離婚?"我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喉嚨里像是被塞了一把沙子,乾澀得厲害。

我從沒想過,這兩個字會從我們之間說出來。

林晚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不然呢?你告訴我,我們還能怎麼辦?讓你媽和你哥相信,你一個月真的只掙五千?還是讓我向他們坦白,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像螞蟥一樣,趴在你身上吸血,直到把我們這個小家吸干為止?"

她的聲音里,終於帶上了一絲情緒,是那種壓抑了太久的委屈和憤怒。

"他們是我家人!"我幾乎是吼了出來,"什麼叫吸血?我哥當年為了我輟學打工,我現在幫他一把,難道不應該嗎?"

"應該!當然應該!"林晚忽然激動起來,她站起身,直視著我,眼睛裡燃燒著兩簇火焰,"陳陽,你別忘了,我們結婚的時候,你爸媽一分錢彩禮沒給,說家裡窮。我們買這套房子的首付,一大半是我爸媽出的錢!我體諒你家裡條件不好,我什麼都沒說過!這兩年,你逢年過節給你爸媽,給你哥包的紅包,哪一次少於五位數?你哥兒子上學的贊助費,是不是你出的?你嫂子三天兩頭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買的那些昂貴的保健品,是不是你報的銷?這些,我都認了!因為他們是你家人!可是陳陽,凡事都得有個度!"

她一字一句,像連珠炮一樣,將那些我刻意忽略的事實,血淋淋地擺在了我的面前。

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三十萬!他們張口就是三十萬!"林晚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你知道三十萬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我們這兩年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錢,要被一次性掏空!然後呢?下次你哥要換車,你侄子要出國留學,他們是不是還要來找你?這是一個無底洞!陳陽!你什麼時候才能清醒一點!"

"夠了!"我被她說得惱羞成怒,猛地一拍茶几,上面的水杯被震得跳了起來,發出一聲脆響。

"林晚!你不要把我的家人說得那麼不堪!他們只是……只是習慣了依賴我!"

"依賴?這是依賴嗎?這是理所當然的索取!"林晚也提高了音量,寸步不讓,"陳陽,我今天就把話說明白了。這三十萬,我不同意給!一分都不同意!"

"你憑什麼不同意?錢是我掙的!"我的理智被怒火徹底燒毀,口不擇言地吼道。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林晚的身體劇烈地晃了一下,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失望和傷痛。

過了好幾秒,她才慘然一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是啊,錢是你掙的。"她輕聲重複著,像是在對自己說,"所以,這個家,我做的所有事,都不算數,是嗎?我辭掉工作,放棄自己的事業,每天圍著你,圍著這個家轉,在你眼裡,就是個一文不值的米蟲,是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急忙想解釋,卻被她抬手打斷了。

"你不用解釋了,我懂了。"她的聲音恢復了那種死寂般的平靜,"陳陽,我問你最後一次,這三十萬,你是不是非給不可?"

她的眼神,異常的認真和嚴肅。

我知道,這是最後的通牒。

我的回答,將決定我們婚姻的走向。

一邊是血脈相連的親人,是我媽"不給錢就斷絕關係"的威脅;另一邊是與我朝夕相處、曾經深愛的妻子,是她"給錢就離婚"的決絕。

我被逼到了懸崖邊上,無路可退。

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我媽聲淚俱下的控訴,我哥期盼的眼神,還有林晚那雙冰冷失望的眼睛,在我腦海里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讓我無法呼吸。

最終,那該死的、愚蠢的"孝道""兄弟情",戰勝了理智。

我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是。"

05

在我說出那個"是"字的瞬間,我清楚地看到,林晚眼裡的最後一絲光亮,也徹底熄滅了。

她站在那裡,像一尊被抽去靈魂的雕像,靜默了足足有一分鐘。

然後,她緩緩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個極其詭異的、釋然的笑容。

"好,我明白了。"

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沒有任何指責,也沒有任何怨恨,就像在陳述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這種平靜,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

"林晚,你……"我想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氣氛,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沒有再看我,而是轉身走進了臥室。

幾分鐘後,她拿著一份文件走了出來,輕輕地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是離婚協議書。

"我已經簽好字了。"她說,"房子是你婚前買的,我不會要。車子歸你。家裡的存款,我們一人一半。明天早上九點,我們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

她交代得清清楚楚,條理分明,就好像在安排一次出差,而不是在結束一段三年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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