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弄丟5歲妹妹,20年後參加同事婚宴,新娘一句話讓他徹底破防​

2025-10-17     楓葉飛     反饋

看著張珂震驚又茫然的表情,林海的心沉到了谷底,但瞬間又激動得快要爆炸。

他猛地掀開被子下床,身體晃了一下,好在小陳反應快立馬扶住了他。

07

「皮夾,我的皮夾呢?」他嘶啞的衝著小陳大喊。

小陳趕緊把從現場收好的皮夾,遞到他手上。

林海顫抖著手,迅速抽出裡面那張泛黃的兒童畫和那張複印的舊照片。

猛地塞到張珂手裡,紅著眼睛死死盯著張珂:「張珂,照片里的人,就是你老婆柳薇薇,她可能是我找了整整二十年的親妹妹——林雅!」

張珂如同被一道閃電劈中,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手裡那稚嫩的畫和照片上那個笑得缺了門牙的小女孩,再回想薇薇的臉,尤其是那雙眼睛……

一股難以置信的感覺,瞬間席捲了他。

他最好的兄弟,也是他最尊敬的上司。

在他們婚禮現場突然暈倒,不久後醒來卻告訴他,他的新婚妻子可能是對方走失二十年的親妹妹。

這特麼也太……太神奇了。

「海……海哥……這……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搞錯了?」張珂語無倫次,腦子已經亂成一團。

「查,現在就查!」林海的聲音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瘋狂。

他眼中重新燃起壓抑了二十年的火焰,「立刻聯繫技術科,現在立刻馬上用最快的速度,幫我和柳薇薇做DNA比對,我要知道結果!」

刑警隊的辦事效率極高,尤其是在林海親自下令,並且涉及的到拐賣情況下,深夜的刑警隊技術科燈火通明。

林海的血液樣本被迅速提取,張珂在極度震驚和混亂中強行穩住心神,隨後撥通了柳薇薇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那邊傳來柳薇薇帶著濃重鼻音和明顯顫抖的聲音:「喂,張珂。」

「薇薇……」張珂的聲音也乾澀無比,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調整好情緒後,他艱難開口:「現在你能不能來一下醫院?或者我讓技術科的同事過去婚房一趟,他們需要……需要取一點你的血液樣本……」

電話那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許久,電話那頭才傳來柳薇薇極其輕微的聲音:「是因為他嗎?那個……林警官?」

「是……」張珂回答得乾脆利落,說完他閉上了眼睛。

又是一段漫長的的沉默。

幾分鐘後電話那頭再次傳來柳薇薇的聲音,她淡淡回答:「好,我在家等著,你現在就讓他們來吧。」

她知道了嗎?

或者她也猜到了?

張珂腦子裡亂極了。

08

技術科的同事很快取回了樣本,整個比對過程在一種前所未有的低壓和高效中進行著。

林海不肯回病房,他穿著病號服外面披著警服,像一尊雕像一動不動地坐在技術科外的長椅上。

眼睛死死盯著那扇緊閉的門,張珂陪在旁邊臉色蒼白,同樣一言不發。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天快亮的時候,技術科的門終於打開了。

老技術員拿著兩份報告走出來,臉上帶著一種及其複雜又難以置信的神情。

林海猛地站起來,身體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

技術員看著林海又看看張珂,聲音因為熬夜而沙啞,卻清晰得如同驚雷炸響在寂靜的走廊:「林隊,張珂,經過兩次覆核比對……」

「柳薇薇的DNA樣本,與林隊您的樣本,親權關係指數為99.99%……」

「確認存在全同胞關係。」

「她……確實是您的親妹妹。」

報告紙從技術員手中遞過來,林海沒有去接。

他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靈魂,直挺挺地向後倒去,再次被小陳和張珂手忙腳亂地扶住。

但這一次,他沒有昏厥。

滾燙的淚水再一次洶湧而出,卻不是痛苦的。

而是某種積壓了二十年,沉重到無法承受的酸楚與失而復得的巨大洪流,衝垮了他所有的防線。

他像個孩子一樣,在清晨空無一人的醫院走廊里,發出了壓抑了二十年嘶啞而破碎的痛哭聲。

張珂扶著他也紅了眼眶,心情複雜得難以言喻。

他娶的妻子,竟然是好兄弟失散二十年的親妹妹,這簡直是小說里都不敢寫的故事情節。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09

臉色蒼白,眼睛腫得像桃子的柳薇薇,在養父母的陪同下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她顯然一夜未眠,手裡緊緊攥著手機。

螢幕上正是那張林海皮夾里兒童畫的照片,這是她昨晚慌亂中下意識用手機拍下來的。

她停在幾步遠的地方,看著那個痛哭失聲,同樣脆弱得如同迷路孩童的硬漢刑警。

她走過去看著那份技術員遞過來的報告,一切已明了。

她張了張嘴,那個陌生又熟悉的稱呼,在唇齒間艱難地輾轉了二十年。

終於帶著血淚和巨大的生疏感,衝破了所有的阻礙和迷茫。

她顫抖地喚了出來:「哥……」

林海猛地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著那個穿著單薄睡衣,在新婚第一天清晨跑來的女孩。

陽光從走廊盡頭的窗戶照進來,落在她臉上,右嘴角那個小小的斑點清晰可見。

像極了二十年前那個下午,陽光下的樣子。

他伸出顫抖滿是疤痕和老繭的右手,虎口處那道月牙形的舊疤,也清晰可見。

他哽咽著,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了破碎的回應:「嗯。」

……

柳薇薇或者說林雅,看著眼前這個痛哭失聲的男人,以及那隻帶著舊疤的手。

那個模糊的記憶碎片再次擊中了她:陽光下,一個男孩虎口同樣的位置傳來劇痛,而她嘴裡有甜腥的味道……

不是因為搶玩具蘋果,而是因為她護著懷裡那個要留給媽媽吃的紅紅的果子。

她說果子是留給媽媽吃的,可哥哥非要過來搶,情急之下她才咬了他的手。

二十年的分離,就算是情非得已,那也不是一個擁抱就能瞬間消融的。

林海被扶回病房休息,醫生嚴令他必須靜養。

張珂和柳薇薇(林雅)的養父母站在病房外,氣氛凝重而尷尬。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珂看著兩位老人,艱難地開口。

他感激他們將薇薇撫養成人,但此刻心頭疑竇叢生。

海哥妹妹的走失,是拐賣嗎?

柳母眼眶通紅,欲言又止。

10

許久柳父嘆了口氣,皺紋里刻滿了複雜的情緒:「我們……我們是在鄰市的陽光福利院辦的合法領養手續。」

「當時薇薇,哦不,小雅她當時大概只有五歲,而且還發著高燒,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記得當時福利院的人說她是被人在車站附近發現的,因為找不到家人,所以才被送到福利院的,我們看她可憐加上又合眼緣,於是就……」

林海躺在病床上,門未關嚴外面的對話清晰地傳了進來。

刑警的本能讓他瞬間捕捉到關鍵信息:高燒、失憶、車站、福利院。

一個在街心公園走失的孩子,怎麼會出現在鄰市的車站?這中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他掙扎著坐起身,聲音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張珂,進來!」

張珂和柳家父母聞聲走進病房,林雅遲疑了一下後也跟了進來。

她站在稍遠的地方,眼神里充滿了迷茫和無措,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

「柳叔叔,阿姨,」林海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尊重,「感謝你們這麼多年對小雅的養育之恩,這份恩情,我們林家沒齒難忘。」

他清了清嗓子,很快話鋒一轉,「但小雅當年走失的事,很可能涉及到拐賣,我是刑警,這件事我必須查清楚!」

沉默了一會兒後,他再次開口:「叔叔,阿姨,請你們仔細回憶一下,當年在福利院裡除了這些線索外,還有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信息?任何細節都很重要!」

柳文斌夫婦對視一眼,臉色微微發白。

柳母喃喃道:「拐賣?不會吧,當時那家福利院手續都是正規的。」

「正規的福利院,孩子來源也必須清晰。」林海追問,「關於她是怎麼到福利院的,一點其他說法都沒有嗎?」

柳父皺著眉,努力回憶:「時間太久了,好像……我好像聽當時福利院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隨口說過一句,說這孩子命大,燒得那麼厲害,差點沒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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