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弄丟5歲妹妹,20年後參加同事婚宴,新娘一句話讓他徹底破防​

2025-10-17     楓葉飛     反饋

「她還告訴我,說小雅好像是被一個什麼『好心人』匆忙放在車站值班室門口的,只說了句『孩子病了,幫幫忙』就跑了……當時都以為是家裡困難養不起的病孩,大家也就沒有繼續深究了。」

「匆忙放在車站門口?」林海的心臟猛地一縮。

這更像人販子發現孩子病重,怕惹上麻煩而遺棄。

所有的線索在他腦中飛速串聯,幾年的刑偵經驗和對此案刻骨銘心的鑽研,讓他瞬間抓住了方向。

他立刻拿起手機,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連續撥出了幾個電話。

「老劉,是我,林海,麻煩你立刻幫我協調調取二十年前,我市XX街心公園及周邊所有能找到的監控錄像,對,我知道難度很大,麻煩你盡力找!」

「技術隊,麻煩幫我排查所有二十年前記錄在案的涉及兒童拐賣的案子,尤其是使用車站路線的人員信息,重點排查是否有遺棄病重兒童的前科。」

「聯繫鄰市警方,請求協查當年陽光福利院關於『柳薇薇』入院前後的所有記錄和證人,特別是柳母提到的那個清潔工。」

他的指令清晰而迅速,完全進入了工作狀態。

病房裡的其他人都屏息看著,被他的氣勢所震懾。

11

林雅看著他專注而銳利的側臉,看著他因為疲憊和激動而泛紅的眼眶。

她心底那片冰封的角落,似乎在一點點融化。

這個陌生的哥哥,為了找她似乎耗盡了一生的力氣。

調查並非一帆風順。

時隔二十年,很多線索早已中斷,當年的監控設備也遠不如現在發達。

但林海和他的團隊憑藉驚人的毅力和專業的手段,像剝繭抽絲般一點點推進。

幾天後,一個關鍵信息浮出水面:鄰市警方找到了當年福利院一位已退休的老職工,她模糊記得,那個發燒的小女孩被送來時,身上除了那件鵝黃色裙子,裡面還套著一件很小的手繡的白色棉布背心,領口反面好像用藍線繡了一個歪歪扭扭的「雅」字。

因為孩子一直哭鬧著喊「哥哥」,他們曾一度想給她取名「小雅」,但後來辦了領養手續,新父母給她取名「薇薇」,這件事就沒人再提起過。

「背心,繡字。」林海聽到彙報時,正在辦理出院手續,他的手猛地一抖,文件散落一地。

他記得,媽媽確實給小雅的很多衣服上都繡了名字。

尤其是那件白色小背心,用的是他舊作業本封皮的那種藍墨水顏色。

幾乎同時,另一路偵查員也有了重大發現:他們通過海量排查舊案卷和線人信息,鎖定了一個二十年前活躍在本市火車站一帶的人販子小團伙成員——外號「老拐」的李三。

此人曾有拐賣兒童的前科,且據一個已落網的同夥零星的供述,李三似乎提到過「丟過一個燙手山芋」,「病得快死了扔車站了」之類的話,時間點與小雅走失及被遺棄的時間高度吻合。

「李三現在在哪?」林海的聲音冷得能結冰。

「三年前因為另一起拐賣案被判了十五年,現在在省第二監獄服刑。」

林海二話不說,抓起車鑰匙就往外沖。

張珂和林雅(她堅持暫時先用這個名字)立刻跟上。

省第二監獄的會見室里,穿著囚服一臉麻木的李三,在聽到「二十年前」、「街心公園」、「鵝黃色裙子」、「發燒的女孩」這幾個關鍵詞時,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迴避。

林海強壓著恨不得撕碎對方的怒火,將那張泛黃的「林雅」照片和模擬畫像推到他面前。

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看清楚了,這個孩子是不是你拐走的?你對她做了什麼?你又怎麼把她扔到車站的?」

李三被林海身上那股駭人的氣勢震懾住了,又看到照片上那清晰印著的「林雅走失時五歲」的字樣,心理防線瞬間崩潰。

他癱在椅子上,哆哆嗦嗦地交代:「是……是我順手牽羊,我看她一個人,所以就……但我沒想過要害她,我就是……就是想弄點錢。」

「可……可讓我沒想到是她當天晚上就發高燒了,而且哭鬧不止,我怕她得的是啥急病,怕人死手裡,所以就……就趁夜把她扔鄰市車站值班室門口了,但我確保有人走過來後才跑的……」

終於真相大白。

12

儘管早已有心理準備,但當親耳聽到人販子供認罪行,林海還是氣得渾身發抖。

張珂緊緊握住了林雅冰涼的手。

林雅看著那個形容猥瑣的男人,就是這個人,讓她離開了家二十年,讓她的哥哥和父母承受了二十年的痛苦。

她感到一陣噁心和憤怒,但更多的是一種塵埃落定的茫然。

走出監獄,陽光刺眼。

林海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妹妹,淚水再次湧出,但這一次是高興。

「小雅……」他哽咽著,「哥哥……哥哥終於找到你了,爸媽……爸媽還在家等著。」

他拿出手機,顫抖著撥通了那個五年未曾撥過,卻早已爛熟於心的號碼。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一個蒼老而小心翼翼的聲音:「喂……是小海嗎?」

林海泣不成聲,幾乎拿不住手機。

林雅深吸一口氣後,從他手上接過了電話放到耳邊,用帶著哭腔卻異常清晰的聲音,輕輕地喊出了那句遲到了二十年的話:「媽,是我,我是小雅,我……我回來了……」

電話那頭,是死一般的寂靜。

幾分鐘後,電話那頭爆發出撕心裂肺,仿佛要將這二十年的苦痛全部傾瀉出來的嚎啕大哭。

一個月後,林家老舊但整潔的單元房裡,貼上了喜慶的「囍」字,也掛上了失而復得的團圓彩帶。

林海的父母抱著失而復得的女兒,哭乾了眼淚卻又笑逐顏開。

林父的白髮似乎都黑回了些許,林母渾濁的眼睛重新煥發了光彩。

張珂正式改口叫了「爸、媽」,這場始於愛情的婚姻,意外地連接起了血脈親情,顯得更加珍貴而牢固。

林海看著終於團聚的一家人,看著妹妹臉上漸漸重新綻放,依稀有著童年影子的笑容,心中那座壓了二十年的大山,終於徹底移開了。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亮了桌上那張泛黃的兒童畫,畫上一大一小兩個火柴人緊緊手牽著手。

這一次,哥哥再也沒有鬆開妹妹的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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