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20年,妻子從不讓我碰她的嫁妝箱,直到小姨子無意中說漏嘴,我打開箱子後,連夜搬出了家

2025-12-29     楓葉飛     反饋

張婉在找我!

她肯定已經發現箱子被打開了!

她現在一定像瘋了一樣在找我!

而我手裡,握著能讓她萬劫不復的證據!

我不能死!

如果我死了,白月的冤屈將永無昭雪之日,那個惡毒的女人將繼續逍遙法外!

我還要保護我的兒子,我不能讓他繼續生活在一個殺人犯的身邊!

爸?爸?你在聽嗎?」兒子的聲音將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在聽。念念,你聽我說,好好在學校待著,最近……不要回家,也儘量不要接你媽媽的電話,如果她問起我,你就說不知道。」「為什麼啊?爸,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兒子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

我不能告訴他真相,至少現在不能。

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太大了。

沒什麼,就是……我和你媽吵架了。你別管,大人的事,我們會自己處理好。」我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掛斷電話後,我從欄杆上下來,重新回到了安全的地面。

求死的念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堅定——我要讓張婉付出代價!

我要為白月討回公道!

我打車去了一家最偏僻的汽車旅館,用假身份證開了個房間。

我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在沒有萬全的準備之前,絕不能讓張婉找到我。

在那個簡陋又骯髒的房間裡,我徹夜未眠。

我將那本日記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剜著我的心。

我試圖從那些扭曲的文字里,找到一絲人性的痕跡,但我失敗了。

那裡面只有瘋狂的占有欲、惡毒的嫉妒和得手後的洋洋得意。

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意!

我把日記的關鍵內容用手機拍了下來,多重備份,然後將原件和玉佩一起,藏在了旅館房間一個最隱秘的角落。

做完這一切,天已經蒙蒙亮了。

我知道,一場艱難的戰爭,即將開始。

08

接下來的幾天,我像一個幽靈一樣躲在那家汽車旅館裡。

我不敢開手機,不敢聯繫任何人,每天只靠泡麵和麵包度日。

我的腦子卻在飛速地運轉,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直接拿著日記去報警?

我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這本日記雖然記錄了張婉的犯罪經過,但畢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日記本身作為證據的效力有多強,我沒有把握。

白月的死當年被定性為意外,要推翻這個結論,僅憑一本不知真偽的日記,恐怕很難。

萬一打草驚蛇,以張婉的狠毒,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不能冒險。

我需要更多的證據,或者,一個讓她無法抵賴的、親口承認的口供。

我首先想到的突破口是張婷。

她雖然懦弱,但她良心未泯。

而且,她知道事情的真相,這些年一定也活在恐懼和煎熬之中。

我用旅館的公用電話打給了她。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頭傳來張婷虛弱又驚恐的聲音:「誰?」「是我。」聽到我的聲音,她似乎嚇了一跳,立刻壓低了聲音:「姐夫?你在哪?我姐都快找瘋了!她報了警,說你失蹤了!

我很好。」我冷冷地說,「我找你,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什麼忙?姐夫,你快回來吧,我姐說只要你回來,什麼事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沒發生過?」我冷笑一聲,「白月能活過來嗎?我被欺騙的二十年能回來嗎?張婷,你別再跟我說這些廢話了。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去指證你姐姐的罪行。」電話那頭沉默了。

我能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

我……我不敢……」許久,她才用蚊子般的聲音說,「我鬥不過她的……她會殺了我的……」「你以為你不指證她,她就會放過你嗎?」我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肯定已經猜到是你泄的密。以她的性格,你覺得她會怎麼對你?你現在幫我,就是幫你自己!這是你最後贖罪的機會!

我的話顯然擊中了她的要害。

她開始猶豫,在電話那頭劇烈地掙扎著。

我趁熱打鐵:「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警察。我會保護你的安全。只要你肯站出來,我們就有機會讓真相大白於天下。」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

最終,她像是下定了決心,聲音雖然依舊顫抖,但卻多了一絲堅定:「好……姐夫,我幫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說。」「你要保證念念的安全,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這件事,他是最無辜的。」「我答應你。」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和張婷達成共生後,我的心裡有了一點底。

但僅僅一個旁證,還是不夠。

我需要一個核心證據,一個能將張婉徹底釘死的證據。

我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那本日記。

我反覆閱讀,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終於,我在日記的某一頁,看到了一段不起眼的記錄。

今天處理掉了那雙帶泥的登山鞋,還有那件不小心被荊棘劃破的衣服。我把它們扔進了西郊那個廢棄的舊井裡。這樣,就再也沒有人會知道了。

西郊的廢棄舊井!

我的心猛地一跳!

二十年過去了,那口井還在嗎?

裡面的東西還能找到嗎?

這是一個巨大的未知數,但卻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

我立刻查了當年的地圖,又對比了現在的衛星地圖,終於大致確定了那口舊井的位置。

那片區域後來被開發成了一個郊野公園,但根據地圖顯示,公園的角落裡,似乎還保留著一部分原始地貌。

事不宜遲,我立刻聯繫了張婷,讓她以散心的名義,去那個公園幫我確認一下情況。

兩天後,張婷給我回了電話。

姐夫,我找到了。那個地方現在很偏僻,周圍長滿了雜草,但那口井確實還在,只是井口被一塊石板蓋住了。」這個消息讓我精神大振!

我立刻制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

我讓張婷去買一些專業的打撈工具,然後約好時間,準備夜探舊井。

與此同時,我也在為最後的對決做準備。

我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一個能讓張婉徹底放下防備,親口說出一切的時機。

而這個時機,就是我們的兒子,林念。

我用一個新買的手機卡,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給林念發了一條簡訊,告訴他我遇到了一些麻煩,需要他幫忙,並約定了一個見面時間和地點,叮囑他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他媽媽。

我知道這樣做對兒子很殘忍,但為了將來的長痛不如現在的短痛,我別無選擇。

我知道,以張婉對兒子的控制欲,她一定會想方設法地監視著兒子的一舉一動。

我的這條簡訊,就是故意拋出去的誘餌。

現在,萬事俱備,只等魚兒上鉤了。

09

我和張婷約在了一個暴雨的夜晚。

電閃雷鳴,狂風大作,這樣的天氣,正好能掩蓋我們的行蹤。

我們穿著雨衣,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泥濘的公園小路上走著,最終來到了那口廢棄的舊井旁。

井口被一塊沉重的青石板蓋著,上面長滿了青苔。

我和張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石板挪開一道縫隙。

一股混合著腐爛和潮濕的霉味從井裡撲面而來,令人作嘔。

井裡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我打開強光手電往下照,只見井壁上掛滿了濕滑的苔蘚,井底積了厚厚的一層淤泥和積水。

東西……真的還能找到嗎?」張婷看著這口陰森的枯井,聲音里充滿了恐懼。

不找到也得找。」我將打撈工具的繩子一端系在旁邊一棵大樹上,另一端系在自己腰上,對張婷說:「你在上面接應我,如果有什麼不對勁,就趕緊跑,別管我。」說完,我不再猶豫,順著繩子,一點點地滑進了井裡。

井裡陰冷潮濕,空氣稀薄得讓人喘不過氣。

我的腳很快就陷進了冰冷的淤泥里,水一直沒到我的膝蓋。

我打開頭頂的探燈,開始在淤泥里艱難地摸索。

淤泥很厚,裡面混雜著各種垃圾、石塊和腐爛的樹葉。

我忍著惡臭,像個瘋子一樣,雙手在淤uto泥里不停地翻找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幾乎將井底翻了個遍,卻還是一無所獲。

我的體力漸漸不支,心中的希望也一點點地被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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