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10年,我們AA制生活,我失業那天,老婆遞給我一張3500元的帳單:這是你這個月一半的房貸和水電費,請準時支付

2025-12-07     武巧輝     反饋

引言

那張薄薄的A4紙,從徐靜的手中遞過來時,仿佛帶著北極冰川的寒氣。

上面用黑色宋體列印的字跡,清晰又刺眼:"2024年11月費用明細:房貸3000元,水電燃氣費500元,合計3500元。"十年婚姻,像一個荒誕的冷笑話,在這一刻,被這張帳單精準地畫上了句號。

我抬頭看著她毫無波瀾的臉,那張我曾親吻過無數次的嘴唇,此刻吐出的話語,比西伯利亞的寒風還要刺骨:"林峰,這是你這個月的一半,請準時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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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你說什麼?"我以為自己聽錯了,耳邊嗡嗡作響,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幾乎無法呼吸。

徐靜似乎對我的反應有些不耐煩,她將那張紙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指尖在"3500元"那個數字上敲了敲,發出清脆的"篤篤"聲,像是在敲打著我的尊嚴。

"我說,這個月的房貸和水電費,你的部分是三千五,別忘了明天是最後還款日。"

我的目光從那張帳單上挪開,死死地盯著她。

我們結婚十年了,整整十年。

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人生最寶貴的十年。

我以為我們之間就算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也該有相濡以沫的親情。

可現實卻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昨天剛告訴你,我失業了。"我的聲音乾澀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就在昨天,因為公司戰略調整,我所在的項目組整個被裁掉,我成了失業大軍中的一員。

回到家,我第一時間告訴了她,希望能得到一句安慰,一個擁抱。

可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說知道了,然後轉身進了廚房,仿佛我說的只是一件"今天晚飯吃什麼"之類的小事。

我當時還安慰自己,她就是這樣的性格,不善表達,情感內斂。

十年了,我早就習慣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等待我的不是安慰,而是一張冷冰冰的催債單。

"我知道你失業了,"徐靜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就像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但失業和支付家庭開銷是兩碼事。林峰,我們結婚第一天就說好的,婚後所有開銷AA制,房貸一人一半,水電物業一人一半,誰也別占誰的便宜。這是我們十年來的規矩,不能因為你失業就破壞了。"

"規矩?"我氣得笑了起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徐靜,我們是夫妻,不是合租的室友!我失業了,暫時沒有收入,你作為我的妻子,難道不應該體諒一下嗎?這十年,我哪個月少給你一分錢了?我什麼時候破壞過你所謂的『規矩』?"

"正因為你過去十年都遵守得很好,所以現在才更應該遵守。"她理直氣壯地看著我,眼神里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這是原則問題。你現在沒錢,可以想辦法,可以找朋友借,可以動用你的存款,但我們之間的協議必須履行。否則,開了這個口子,以後怎麼辦?"

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

存款?

我的存款有多少,她會不知道嗎?

為了買這套房子,我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積蓄付了首付,房產證上寫的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這幾年,我每個月的工資,除了支付我的那一半開銷,剩下的都存起來,作為家庭備用金,那張卡就在她手裡。

而她自己的工資,她是怎麼花的,我從來沒有過問過。

我天真地以為,這是夫妻間的信任。

"我的存款卡不在你那裡嗎?"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徐靜愣了一下,隨即眼神有些閃躲,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那張卡里的錢是家庭備用金,是用來應對突發大事的,比如生病住院。你失業只是暫時的,不算突發大事。而且,那是我們的共同財產,要動用也必須經過我同意。"

"哈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笑聲里充滿了悲涼和絕望。

原來在她眼裡,我失業,這個家的頂樑柱之一斷了收入來源,竟然不算是"突發大事"。

原來在她心裡,我們的關係,真的就只是一紙協議,一份帳單。

我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閃過這十年的一幕幕。

當初提出AA制的就是她。

她說,她是新時代獨立女性,不想在經濟上依附男人,AA制對兩個人都公平,也能保持各自的獨立空間。

我雖然覺得有些彆扭,但看著她那張充滿憧憬的臉,我還是答應了。

我愛她,願意尊重她的所有決定。

於是,我們開始了長達十年的"室友"生活。

每個月發了工資,第一件事就是把各自負責的錢打到公共帳戶。

一起去超市買菜,結帳時都要用計算器算得清清楚楚,你付了蔬菜,我付了肉蛋。

甚至連過年回家給雙方父母的紅包,都是各自準備,互不干涉。

我以為這就是她想要的獨立和平等。

為了維繫這段婚姻,我努力適應著。

可是,公平是相互的嗎?

三年前,她弟弟要結婚買房,首付還差十萬塊。

她哭著來找我,說她爸媽一輩子不容易,她不能看著弟弟結不成婚。

我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都碎了。

我二話沒說,把我當時準備用來投資理財的十萬塊錢,全部取出來給了她。

我至今還記得,我當時開玩笑地問她:"這十萬塊,算是你借我的,還是我們AA?"

她抱著我,哭著說:"老公,謝謝你,這筆錢算我借你的,我以後慢慢還。"

可是三年過去了,她對此事絕口不提。

我也沒有催過她。

我覺得我們是夫妻,我的錢就是她的錢,幫她弟弟就是幫我們自己家。

我從沒想過要她還。

還有去年,她母親生病住院,手術費需要五萬。

她手頭的錢不夠,也是我毫不猶豫地刷了卡。

事後,她也說這筆錢是她欠我的。

可這兩筆加起來十五萬的"欠款",在她今天拿出這張3500元的帳單時,顯得多麼諷刺。

我的笑聲漸漸停了下來,只剩下滿心的疲憊和寒冷。

我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輕聲問道:"徐靜,你弟弟結婚的十萬,你媽做手術的五萬,你打算什麼時候還給我?"

徐靜的臉色瞬間變了,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聲音尖銳起來:"林峰,你什麼意思?你在這種時候跟我翻舊帳?那是我家裡的事,能一樣嗎?你一個大男人,為我家裡花點錢不是應該的嗎?"

"應該的?"我重複著這三個字,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那你為什麼不覺得,在我失失業的時候,你幫我還一半房貸也是應該的?我們不是AA制嗎?不是講究公平嗎?怎麼到了你家裡,這規矩就不作數了?"

"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徐靜被我問得啞口無言,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我懶得跟你吵!總之,這三千五,你明天必須給我。你要是拿不出來,就別住在這個家裡!"

說完,她"砰"地一聲摔上臥室的門,將我一個人留在了冰冷的客廳里。

我癱坐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上那盞我們一起挑選的水晶燈,它散發著明亮卻毫無溫度的光。

我突然覺得,這十年,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我以為我用愛和包容經營著一個家,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只是一個按時繳納房租和水電費的租客。

拿起手機,我翻出微信,點開那個置頂了十年,卻很少主動聯繫我的頭像。

我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指,打下了一行字:"哥,我栽了。"

02

信息發出去不到三十秒,電話就打了過來。

螢幕上跳動著"林辰"兩個字,像一團溫暖的火焰,瞬間驅散了我心底的部分寒意。

"阿峰,怎麼回事?"電話那頭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我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十年了,整整十年,我沒有主動聯繫過家裡。

當初為了徐靜,為了證明我不是一個只會計承家業的富二代,我毅然決然地離開了那個被外人視為天堂的家,切斷了大部分的經濟來源,像個普通人一樣,從零開始打拚。

我父親當時氣得差點跟我斷絕關係,只有哥哥林辰,偷偷塞給我一張卡,說:"弟,在外面受了委屈,隨時回來。家永遠是你的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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