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手術,丈夫說家裡只有3萬塊,我含淚離婚。辦完手續後,他看著我卡里新進帳的300萬拆遷款,跪在民政局門口

2025-11-07     武巧輝     反饋

引言

那一天,民政局門口的陽光格外刺眼。

沈浩,我結婚三年的丈夫,像一條被抽掉脊樑的狗,直挺挺地跪在我面前,抱著我的腿,哭得涕泗橫流。

周圍人指指點點,像在看一場荒誕的鬧劇。

而這一切,都源於我手機螢幕上那條剛剛彈出的銀行簡訊——「您尾號xxxx的帳戶,入帳人民幣3,000,000.00元」。

就在十分鐘前,他為了不給我媽湊30萬的手術費,決絕地跟我簽下了離婚協議。

他說,家裡只有三萬,多一分都沒有。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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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我說最後一遍,家裡只有三萬塊錢。你媽的手術費,你自己想辦法。"

醫院慘白的走廊里,沈浩的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上。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只有被我反覆糾纏的煩躁和冷漠。

我攥著手機,螢幕上是母親的主治醫生剛剛發來的消息,措辭嚴謹而冰冷:"患者病情有變,必須儘快手術,費用缺口三十萬,請家屬儘快準備。"

三十萬,像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通紅著雙眼,聲音嘶啞地哀求他:"沈浩,我們再想想辦法好不好?我們結婚三年,家裡的錢都是你在管,怎麼可能只有三萬塊?你是不是忘了哪張卡?或者我們把車賣了?那輛車也能賣個二十多萬,先救我媽的命啊!"

沈浩猛地抽回被我拉住的胳膊,力道之大讓我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後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牆壁上。

"你瘋了嗎林晚?"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眉毛倒豎,眼中滿是鄙夷,"賣車?你知道我為了那輛車花了多少心思嗎?那是我的臉面!為了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媽,就要賣我的車?你講不講道理!"

"半死不活……"我喃喃地重複著這幾個字,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無法呼吸。

那是我媽,是把我從小拉扯到大的媽媽!

在他的嘴裡,竟然成了"半死不活"

三年前,我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嫁給了從農村出來、一無所有的沈浩。

我看中的是他那股不服輸的勁頭和對我百依百順的溫柔。

婚後,我拿出我所有的積蓄,加上我爸媽給的嫁妝,湊夠了首付,我們終於在這座城市有了家。

我以為這是幸福的開始,卻沒想到是噩夢的序幕。

婚後,他說男人應該管錢,這樣才有安全感。

我信了,心甘情願地將工資卡上交,自己只留一點零用。

他說他媽媽和妹妹在老家不容易,要經常接濟,我體諒他的孝心,從未有過半句怨言。

他說要買一輛好車,這樣在客戶面前有面子,生意才好做。

我二話不說,把娘家偷偷塞給我應急的五萬塊錢也拿了出來。

我以為我的付出,能換來他的真心相待。

我以為我們是夫妻,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戰友,可以在面對任何困難時,都堅定地站在一起。

可現實卻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沈浩,"我抬起頭,淚水模糊了視線,我努力想看清眼前這個男人的臉,卻發現他變得如此陌生,"那是我媽!她要是沒了,我也活不了了!你就真的這麼狠心嗎?我們是夫妻啊!"

"夫妻?"沈浩冷笑一聲,那笑容里充滿了輕蔑和不屑,"林晚,你搞清楚,是你媽生病,不是我媽!這些年,你往你娘家拿了多少東西?我哪次說過半個不字?現在讓你出點錢就不行了?當初結婚的時候,你爸媽那副瞧不起我的樣子,你忘了嗎?現在憑什麼要我砸鍋賣鐵去救她?"

他的話像一把生鏽的鋸子,來來回回地在我心口拉扯,血肉模糊。

原來,他什麼都記得。

我的退讓和付出,在他眼裡,不過是理所當然;而他心裡積攢的,全都是對我家人的怨恨和不滿。

絕望如同潮水,瞬間將我淹沒。

我看著他那張因為激動而微微扭曲的臉,忽然覺得無比噁心。

三年的婚姻,像一場精心編織的騙局,而我就是那個最愚蠢的笑話。

"好……好……"我連說了兩個好字,聲音卻抖得不成樣子。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皺巴巴的紙巾,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沈浩,我明白了。"

我的平靜似乎讓他有些意外,他皺了皺眉,語氣緩和了一些,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話太重,又或許是覺得已經達到了目的。

"晚晚,你也別怪我。我們這個家也不容易,我妹妹馬上要結婚,嫁妝、彩禮,哪一樣不要錢?我媽身體也不好,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我們總要先顧好自己家,對不對?"他開始嘗試用那種我曾經最熟悉的溫柔語氣來安撫我,仿佛剛剛那個惡毒刻薄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覺。

"你妹妹結婚?"我敏銳地抓住了這個信息點,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她結婚需要多少錢?"

沈浩的眼神閃躲了一下,含糊道:"總歸是要準備的,不能讓她在婆家面前丟了臉面。"

我死死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問:"沈浩,你老實告訴我,我們家到底有多少錢?你是不是把錢都給你妹妹準備嫁妝了?"

他被我問得惱羞成怒,聲音瞬間又提了起來:"這是我們沈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個嫁進來的媳,"他頓了頓,似乎意識到說漏了嘴,又強行辯解,"我的錢怎麼安排,需要向你彙報嗎?總之,現在只有三萬,你愛要不要!"

說完,他像是為了逃避我的追問,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抽出那張工資卡,狠狠地塞到我手裡:"密碼是你生日。裡面就三萬,你要是覺得不夠,那就……那就離婚吧!"

"離婚"兩個字,像一顆炸雷,在我耳邊轟然炸響。

我看著手裡的銀行卡,又看看他決絕的臉,心中最後一點溫度也徹底熄滅了。

原來,在他的心裡,我媽的命,甚至比不上他妹妹的嫁妝,比不上他那輛所謂的"臉面"

原來,我們的婚姻,廉價到可以用"三萬塊錢"來衡量。

我的心,在這一刻,徹底死了。

02

握著那張冰冷的銀行卡,我像是握著一個天大的諷刺。

三萬塊,這就是我三年婚姻的全部價值。

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打車去了沈浩的父母家。

他媽媽張蘭和妹妹沈月,一年前被他以"方便照顧"為由,從老家接到了我們婚房附近的一個小區。

開門的是沈月,她穿著一身名牌睡衣,臉上敷著面膜,看見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spired的驚訝和心虛。

"嫂子?你怎麼來了?"

我沒有理她,徑直走進客廳。

張蘭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婆媳劇,電視里正演到兒媳婦被婆婆刁難的劇情,她看得津津有味,嘴角掛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

看到我進來,她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我們家的大忙人嗎?不在醫院伺候你那個病癆鬼媽,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怎麼,你媽不行了?"

那句"病癆鬼",像一根淬了毒的針,狠狠扎進我的心臟。

我強忍著湧上心頭的怒火和噁心,將那張銀行卡拍在茶几上。

"媽,沈浩說家裡只有三萬塊錢給我媽治病,其他的錢,是不是都在您這裡?"我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

張蘭這才慢悠悠地轉過頭,瞥了一眼桌上的卡,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什麼錢在我這裡?林晚,你說話可要講證據。我兒子辛辛苦苦賺的錢,憑什麼都給你媽花?她是你媽,又不是我媽。我們沈家可不當這個冤大G頭。"

"冤大頭?"我氣得渾身發抖,"當初買這套婚房,我爸媽出了三十萬,你們家出了一分錢嗎?這幾年我工資卡全在沈浩那裡,我為這個家付出所有,到頭來,我媽救命的錢,你們都不肯拿出來,還說我們是冤大G頭?"

"那三十萬是你爸媽自願的,又沒人逼他們!"沈月在一旁尖聲插嘴,撕掉了臉上的面膜,露出一張刻薄的臉,"再說了,你嫁給了我哥,你的錢就是我哥的錢,就是我們沈家的錢!我哥想怎麼花就怎麼花,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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