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要求生活費AA制,還讓他弟一家4口來長住。我每天只做1個菜,1個月後,他看著3萬的信用卡帳單,求我別這樣

2025-11-07     武巧輝     反饋

引言

當一個男人試圖用「公平」這把刀,刺向與他同床共枕的妻子時,他應該預料到,這把刀最終會插進自己的心臟。

婚姻不是交易,但當有人非要把它變成一盤生意時,作為曾經的頂級精算師,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輸個精光。

張浩看到那張三萬塊的信用卡帳ani單時,臉上血色盡失的樣子,只是這場清算遊戲的開始。

他親手遞給我屠刀,就別怪我讓他血流成河。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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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我們談談。"

張浩將最後一口紅燒肉塞進嘴裡,用餐巾紙擦了擦油亮的嘴,姿態閒適地靠在椅背上,仿佛接下來要宣布的不是一場家庭風暴,而是一次無足輕重的下午茶安排。

我停下手中收拾碗筷的動作,安靜地看著他。

結婚三年,他總是這樣,用最溫和的語氣,說著最傷人的話。

"我覺得,我們家也應該跟上時代的潮流了,"他清了清嗓子,眼神裡帶著一絲不容置喙的優越感,"現在很多新潮夫妻都實行AA制,財務獨立,互不干涉,我覺得這樣更健康,也能讓你更有參與感。"

"AA制?"我重複著這三個字,感覺喉嚨里像是被塞了一團沾滿沙礫的棉花,又干又澀。

我們結婚時,他說愛我,讓我辭掉年薪五十萬的註冊營養師工作,安心在家做他背後的女人。

他說他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

那些蜜語甜言仿佛還在耳邊迴響,可眼前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和我"財務獨立"了。

"對,AA制。"張浩點頭,似乎對我的反應很滿意,"從下個月開始,家裡的房貸、水電煤、物業費,我們一人一半。至於日常買菜、生活用品這些,也按月平攤。你看,很公平吧?"

他口中的"公平"二字,像一根燒紅的鐵針,狠狠扎進我的心臟。

這套婚房,是我婚前全款買下的,為了照顧他的自尊心,房產證上才加了他的名字。

如今,他要和我AA自己房子的"房貸"

哦,不對,這房子根本沒有房貸。

他指的是他自己那套還在還貸的、寫著他父母名字的投資房。

我沒有立即戳穿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表演,想看看他還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薇薇,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覺得太突然了?"他身體前傾,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我知道你這幾年沒上班,可能沒什麼積蓄。沒關係,我可以先借給你,以後你找到工作再還給我。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女人總要有自己的事業,不能和社會脫節。"

他的每一個字都包裹著"為我好"的糖衣,內里卻是早已腐爛發臭的算計。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翻湧的噁心感,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好啊,聽你的。你說得對,是該跟上潮流了。"

我的順從讓他明顯鬆了口氣,眼中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

他以為我還是那個被他幾句甜言蜜語就能哄得團團轉的傻女人。

他不知道,當他說出"AA制"的那一刻,我心裡某個叫"愛情"的東西,已經徹底碎了。

然而,這還不是他今晚帶給我的全部"驚喜"

他端起我剛泡好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後像是不經意地提起:"對了,還有件事。我弟張強他們一家,下周就從老家過來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張強和他老婆劉娟,還有兩個上躥下跳的熊孩子,是我婚姻里揮之不去的噩夢。

"過來旅遊?"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張浩避開我的眼神,看向電視機,聲音含糊:"不是。他兒子要在這邊上小學,他們打算過來長住,工作也在這邊找。我已經答應他們了,先在我們家住下,等穩定了再找房子。"

"長住?"我的聲音陡然拔高,幾乎控制不住情緒,"我們家就兩間臥室,他們一家四口住哪裡?"

"這有什麼難的?"張浩一臉地理所當然,"我們睡主臥,他們一家四口睡次臥,擠一擠不就行了?都是一家人,計較那麼多幹什麼?再說了,我爸媽就我弟這麼一個孫子,我這個當大伯的,能不幫忙嗎?"

他的話像一盆冰水,從頭到腳將我澆了個透心涼。

他已經決定好了一切,只是在通知我。

在他的計劃里,我的意見、我的感受,甚至我作為這個家女主人的權利,都一文不值。

次臥里,是我所有的專業書籍、工作資料,還有我偶爾用來接私活調養身體客戶的設備。

那是我的工作室,是我的喘息之地。

現在,他要把它變成他弟弟一家四口的宿舍。

而這一切,發生在他剛剛宣布要和我AA制之後。

他要我承擔一半的家庭開銷,卻讓他的親人免費入住,消耗著我們共同的資源。

我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忽然覺得無比可笑。

憤怒、失望、委屈……各種情緒在我胸中翻江倒海,但最終,都化為了一片冰冷的平靜。

我看著他,緩緩地、一字一頓地問道:"張浩,你說的AA制,也包括你弟弟他們一家四口的吃穿用度嗎?"

他愣了一下,隨即皺起眉頭,語氣裡帶上了幾分不耐煩:"你怎麼這麼斤斤計較?他們是我弟,是我家人!來我們家住,吃點用點怎麼了?你作為長嫂,不應該多擔待一點嗎?"

"擔待?"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好啊,張浩,我擔待。從下個月開始,一切都按你說的辦。AA制,我沒意見。你弟弟一家來住,我也沒意見。"

我的"通情達理"讓他緊繃的臉瞬間緩和下來。

他大概以為,我又一次選擇了妥協。

他滿意地拍了拍我的手,語氣又恢復了那種虛偽的溫柔:"這才對嘛,薇薇,我就知道你最大度了。你放心,等我弟他們穩定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我微笑著抽回我的手,心裡卻在冷笑。

補償?

不必了。

張浩,你親手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就別怪我,把所有的魔鬼都放出來。

這場遊戲,你定的規則。

但從現在起,由我來主宰。

02

一周後,張強一家四口,像一股泥石流,浩浩蕩蕩地衝進了我的家。

開門的一瞬間,我就知道,平靜的生活徹底結束了。

弟媳劉娟一進門,連鞋都懶得換,直接穿著沾滿灰塵的運動鞋踩在我每天擦拭得光可鑑人的木地板上,一雙精明的眼睛像雷達一樣掃視著整個客廳。

"哎呀,哥,嫂子,你們這房子真不錯啊,又大又亮堂!"她嘴上說著客氣話,人已經一屁股陷進了我的沙發里,順手拿起茶几上的進口車厘子就往嘴裡塞,一顆接一顆,仿佛那是她自己家。

她那兩個兒子,一個八歲,一個五歲,更是無法無天。

剛放下書包,就瘋了一樣在客廳里追逐打鬧,穿著鞋就往沙發上蹦,把我的抱枕當武器,扔得滿天飛。

我精心打理的家,在他們到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就變成了一個烏煙瘴氣的戰場。

張浩卻對此視而不見,反而一臉得意地對張強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吧?你哥我在城裡混得還行。"

張強憨厚地笑著,搓著手,顯得有些侷促。

但他老婆劉娟可一點都不客氣。

"哥,你看我們住哪個房間啊?"她吐出果核,直接扔在了地毯上,然後指著次臥的方向,"是那間嗎?我看那間朝南,陽光好。"

我放在身側的手瞬間攥緊。

那間次臥,是我的底線。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張浩已經搶先說道:"對對對,就是那間。我已經給你嫂子說好了,你們一家就住那兒。裡面東西我讓薇薇給你們收拾出來了,你們看看還缺什麼,儘管說。"

我冷眼看著張浩,他甚至不敢與我對視。

劉娟聽到這話,立刻喜笑顏開地沖向次臥,推開門的一瞬間,卻又皺起了眉頭。

"嫂子,這裡面怎麼還有這麼多書和瓶瓶罐罐啊?亂七八糟的,我們行李都沒地方放了。"她站在門口,用一種理直氣壯的語氣抱怨道。

那些"瓶瓶罐罐",是我給客戶調配營養素用的精密儀器。

那些"書",是我賴以生存的專業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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