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婚後財務AA制二十年,他家裡的事我一概不管,我爸急需30萬手術費,他卻拿出旅遊攻略:說好了,互不干涉

2025-12-08     武巧輝     反饋

引言

我和陸昭遠結婚二十年,我們的婚姻就像一台精準運行的機器,靠著一紙「AA制協議」維持著脆弱的平衡。

他家的事,我從不插手;我家的事,他概不過問。

我以為這是新時代夫妻最體面的相處方式,直到我爸躺在ICU,急需三十萬手術費。

我撥通他的電話,聲音顫抖,換來的卻是他雲淡風輕的一句:「說好了,互不干涉。」電話掛斷前,我聽到他那頭傳來秘書的聲音:「陸總,您下周去瑞士滑雪的行程已經訂好了。」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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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萬,最晚明天中午之前要交上,不然手術沒辦法安排。"

醫生的話像一把淬了冰的錘子,狠狠砸在我的心口。

我攥著繳費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單薄的紙張幾乎要被我揉碎。

窗外是六月的盛夏,陽光刺眼,可我卻覺得渾身發冷,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我爸,那個一輩子要強,把我捧在手心裡長大的男人,如今正虛弱地躺在ICU里,靠著冰冷的儀器維持生命。

我掏出手機,螢幕上反射出我蒼白憔悴的臉。

通訊錄里,那個置頂的名字——"陸昭遠",此刻顯得格外諷刺。

我們結婚二十年了。

從走出大學校門,到如今雙雙邁入不惑之年,二十年的光陰,足以讓頑石生苔,卻沒能讓我們的心真正貼近。

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建立在一份冰冷的協議之上——婚後財產AA制。

提出這個建議的人,是陸昭遠。

他當時是一家外企的財務分析師,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條理清晰地向我闡述AA制的好處:"岑姝,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經濟獨立是人格獨立的基礎。這樣既能保持各自的生活品質,也能避免未來因為金錢產生不必要的糾紛。這是最理智,也是最體面的方式。"

我當時被愛情沖昏了頭腦,覺得他說的每一個字都閃爍著理性的光輝。

我天真地以為,愛可以凌駕於一切之上,金錢不過是身外之物。

於是,我簽了字。

二十年來,我們像兩個最熟悉的室友,嚴格遵守著這份協議。

房貸一人一半,水電燃氣輪流繳納,甚至連買一袋鹽,都要在家庭帳本APP上記下,月底結算。

他升職加薪,換了百萬豪車,我沒沾過一分光。

我用自己攢下的錢開了家小小的花店,自負盈虧,他也從未過問一句。

他的父母生病,是他自己請假、自己出錢,我只在逢年過節時,以"妻子"的身份提著水果去探望一下,像個禮貌的客人。

我的母親前幾年去世,葬禮的費用,是我一個人扛下來的。

陸昭遠也只是穿著一身黑西裝,沉默地站在我身邊,演好一個女婿的角色。

我們之間,涇渭分明,互不虧欠。

我曾以為這就是我們婚姻的真相,直到今天,現實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三十萬,對我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

我的花店生意一般,這些年攢下的錢大部分都投了進去,手裡的流動資金加起來也不過十萬出頭。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喉嚨里的哽咽,撥通了陸昭원의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頭傳來他一貫冷靜沉穩的聲音:"喂,岑姝,什麼事?"

"昭遠,我爸……我爸突發腦溢血,現在在醫院搶救,急需三十萬手術費。"我的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我手裡的錢不夠,你……你能不能先借我一點?"

我用了"借"這個字,這是我最後的尊嚴。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久到我幾乎以為信號斷了。

然後,我聽到了陸昭遠略帶一絲不耐煩的輕笑:"岑姝,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協議?第一條就寫得很清楚,雙方父母的贍養、醫療費用,各自承擔。"

他的聲音像一把鋒利的冰錐,瞬間刺穿了我所有的偽裝和期盼。

"可是……可是這是三十萬,是一條人命!陸昭遠,我們是夫妻啊!"我幾乎是吼出來的,醫院走廊里稀疏的行人紛紛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夫妻?"陸昭遠的聲音冷了下去,"岑姝,當初簽協議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我們說好了的,互不干涉。你家的事,是你的事。"

"互不干涉……"我喃喃自語,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陸昭遠,我爸現在躺在ICU里,他可能會死!"

"那是你的父親,不是我的。"他的話語裡沒有一絲溫度,"我很忙,先掛了。"

"別!"我急忙喊住他,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卑微地乞求,"昭遠,算我求你,就當是我借的,我會還你,我給你打欠條,算利息都行!只要你先把錢……"

"岑姝。"他打斷我,聲音里透著一股居高臨下的疏離,"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想想別的辦法。哦,對了,我下周要去瑞士滑雪,給你發了一份旅遊攻略,你有空可以看看,就當散散心。"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嘟"的一聲掛斷了。

緊接著,我的手機"叮"地一聲,收到一條微信。

是陸昭遠發來的一個文件。

我顫抖著手點開,標題赫然是——《瑞士雪山極致體驗VVIP定製攻略》。

精美的PDF文件里,詳細羅列了阿爾卑斯山的頂級滑雪場、米其林三星餐廳的預訂信息,以及奢華溫泉酒店的介紹。

每一張圖片,都像是對我此刻處境的無情嘲諷。

我的父親在生死線上掙扎,我的丈夫,卻在悠閒地規划著他奢華的假期,甚至還"好心"地分享給我,讓我"散散心"

荒唐,可笑,又殘忍到極致。

我再也支撐不住,身體順著冰冷的牆壁滑落在地,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無聲地滾落。

二十年的婚姻,原來只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我以為的理智和體面,不過是他自私自利的保護殼。

那個躺在病床上的,是我的父親。

可他陸昭遠,也是我法律上的丈夫,是我父親的女婿啊!

我死死地盯著手機螢幕上那份刺眼的攻略,一股從未有過的恨意和冷意,從心臟最深處蔓延開來。

陸昭遠,你真夠狠。

我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擦乾眼淚。

絕望過後,是一種詭異的平靜。

既然你把"互不干涉"執行得這麼徹底,那好,從今天起,我們之間,就只剩下協議了。

我打開手機銀行,看著那串可憐的數字,腦子裡飛速運轉。

借錢?

找誰借?

親戚朋友這些年因為我和陸昭遠這種"六親不認"的相處模式,早已疏遠。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們結婚時買的那套房子,房產證上是兩個人的名字,房貸也是我們一人一半還的。

二十年過去了,這套位於市中心的房子,價值早已翻了幾十倍。

這是我們唯一的,共同財產。

陸昭遠,你不是要算得清清楚楚嗎?

那我們就好好算算這筆帳!

我的眼神變得堅定而冰冷。

我不會讓我爸出事,絕對不會。

至於你,陸昭念,你欠我的,欠我爸的,我會一筆一筆,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02

回到空無一人的家,我感覺前所未有的陌生。

這個我住了二十年的地方,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AA制"的冰冷烙印。

客廳的沙發是我買的,對面的電視是陸昭遠買的;廚房裡的冰箱歸我,微波爐歸他;甚至陽台上的花草,都分得清清楚楚,左邊三盆是我的,右邊兩盆是他的。

我們就像兩條平行線,在同一個空間裡延伸,卻從未有過真正的交集。

我徑直走進書房。

這裡是陸昭遠的"禁地",他所有的文件、帳目都鎖在那個黑色的保險柜里。

他是個極度注重隱私和邊界感的人,二十年來,我從未踏足過他精神世界的任何一寸領地。

但今天,我必須進去。

保險柜的密碼,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他有個習慣,會把一些重要的備忘信息藏在一個他認為最安全,也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

我走到書架前,目光掃過一排排整齊的書籍。

大多是金融、經濟類的專業著作,枯燥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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