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讓我回娘家住幾天,等他媽氣消了再回來,我轉頭賣掉婚房,給他發了條信息:不用等了,這輩子都別想了

2025-12-08     武巧輝     反饋

當手機螢幕上彈出沈浩那條"你先回娘家住幾天,等我媽氣消了再回來"的信息時,我正站在浴室鏡子前,看著自己額頭上被婆婆用遙控器砸出的紅痕。

冰冷的玻璃映出我毫無血色的臉,和一雙死寂的眼睛。

結婚三年,我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場名為"婚姻"的凌遲。

但那一刻,我知道,有些東西,到底還是死了。

我沒有哭,也沒有回覆,只是平靜地擦乾臉,撥通了一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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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喂,是永信房產的王經理嗎?我是林晚,我們之前聯繫過。對,就是香榭華庭12棟1單元1602那套房子,我決定賣了,越快越好,價格可以談。"

掛斷電話,我深吸了一口滿是消毒水氣味的空氣,胸腔里那股翻騰的噁心感才稍微平復了一些。

額頭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比不上我心臟萬分之一的疼。

今天是我和沈浩結婚三周年的紀念日。

我特意請了年假,從早上六點開始就在廚房裡忙活,準備了他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可樂雞翅,還有我專門跟五星級酒店大廚學做的惠靈頓牛排。

我甚至還訂了一個精緻的翻糖蛋糕,上面是我們倆第一次見面時的卡通形象。

我想給他一個驚喜,也想給這段日益冰冷的婚姻,注入一點點溫度。

可我等來的,不是沈浩的擁抱和親吻,而是我婆婆張翠蘭帶著我小叔子一家三口,浩浩蕩蕩地"蒞臨指導"。

"喲,林晚,做什麼好吃的呢?這麼香!"張翠蘭一進門,眼珠子就跟雷達似的在餐桌上掃了一圈,那雙三角眼裡的精光,仿佛能把鍍金的餐具刮下一層金粉。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已經自顧自地拉開椅子坐下,順手就把我精心布置的鮮花和香薰蠟燭推到一邊,給她那寶貝孫子騰地方。

"來,大寶,坐奶奶這兒,看看你大伯母今天給你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小叔子沈濤和他老婆李梅也毫不客氣地坐下,一家人仿佛這才是他們家。

我壓下心頭的不快,擠出一個笑臉:"媽,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這是你家,我們就不能來了?"張翠蘭眼皮一翻,話裡帶刺,"我兒子不在家,我這個當媽的就不能來看看兒媳婦?還是說,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怕我看見?"

她說話永遠這麼夾槍帶棒,三年來,我早就領教了。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在今天這種日子裡跟她計較。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今天是……我跟沈浩的紀念日,我以為就我們倆……"

"紀念日?"張翠t蘭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誇張地拍著大腿,"哎喲喂,我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不就是個破紀念日嗎?你小叔子一家難得來趟市裡,我帶他們過來改善改善伙食,怎麼,你不歡迎?"

她那寶貝孫子,六歲的大寶,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出油乎乎的小手,直接抓起一塊糖醋排骨塞進嘴裡,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喊:"奶奶,這個好吃,我還要!"

"好好好,大寶愛吃就多吃點!這可都是你大伯母做給你吃的!"張翠蘭一邊說,一邊把一盤盤菜都往她孫子面前劃拉。

我看著那塊被精心預留,準備切給沈浩的第一塊惠靈頓牛排,就這麼被大寶的手抓得稀爛,心裡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

"大寶,不能用手抓,不衛生。"我耐著性子說。

李梅在一旁陰陽怪氣地開口了:"哎呀,大嫂,你就是太講究了。小孩子嘛,哪有那麼多規矩。再說了,你又沒生過孩子,你不懂。"

這句話像一根毒針,精準地扎在我心上最痛的地方。

結婚三年,我們一直沒孩子,去醫院檢查過,是沈浩的問題。

可這件事,沈浩央求我不要說出去,尤其是不能讓他媽知道,他說他怕他媽受不了刺激。

於是,所有"不下蛋的母雞"的罵名,都由我一個人背了。

張翠蘭立刻接話:"就是!自己生不出來,還見不得別人生的是吧?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趕緊跟沈浩去醫院看看,別是什麼治不了的毛病!我們沈家可不能在你這兒斷了香火!"

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桌子上的菜,是我花了一天的心血,此刻卻像是對我無聲的嘲諷。

"媽,醫生說我們身體都沒問題,順其自然就好。"我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順其自然?都三年了還自然個屁!"張翠蘭把筷子重重一拍,"我不管,今年之內,你要是再生不出來,就給我滾出沈家的門!"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冷冷地看著她:"媽,這房子是我和沈浩一起買的,首付我家也出了一半,憑什麼讓我滾?"

"就憑你嫁的是我兒子!"張翠蘭也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你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兒子的!你吃的喝的都是我們沈家的!讓你滾都是輕的!我兒子能娶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不知好歹的東西!"

爭吵聲越來越大,她那寶貝孫子被嚇得"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

張翠蘭一把抱住孫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哎喲我的心肝寶貝,別哭別哭,都是這個壞女人嚇到你了!看奶奶給你出氣!"

她說著,隨手抄起茶几上的電視遙控器,想都沒想就朝我扔了過來。

我躲閃不及,額角被遙控器堅硬的稜角狠狠地砸中,頓時一陣天旋地轉,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模糊了我的視線。

世界在那一刻安靜了。

我聽不見小叔子一家的驚呼,也看不見張翠蘭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

我只感覺到溫熱的液體流過我的臉頰,帶著鐵鏽的味道,和我心臟流出的血,是一個味道。

我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平靜地拿出手機,當著他們的面,撥通了120和110。

警察和救護車來得很快。

張翠蘭徹底慌了,她沒想到我敢把事情鬧這麼大。

在警察局,她一改之前的囂張跋扈,哭天搶地地說是誤會,是不小心。

沈濤和李梅也在一旁幫腔,說我小題大做,不尊敬長輩。

而我的丈夫沈浩,是在我處理完傷口,錄完口供之後,才姍姍來遲的。

他衝進來,看都沒看我額頭上的紗布一眼,第一句話就是:"林晚,你瘋了嗎?你怎麼能報警?那是我媽!"

我看著他,這個我愛了五年,嫁了三年的男人,只覺得無比陌生和可笑。

"她用遙控器砸我頭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她瘋了?"我的聲音冷得像冰。

"那不是……那不是在氣頭上嗎?她年紀大了,你讓著她點不就行了?一家人,非要鬧到警察局,你讓街坊鄰居怎麼看我們家?"他的語氣里滿是責備。

"沈浩,"我一字一頓地問他,"在你心裡,我和你媽,到底誰是你的家人?"

他被我問得一愣,隨即眼神開始閃躲,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行了,別說這些了。我已經跟警察說清楚了,就是家庭糾紛,我們自己解決。我媽那邊我也勸好了,她知道錯了。"

"她知道錯了?"我冷笑,"她是怎麼跟你說的?是說她不該砸我,還是說她不該沒把我砸死?"

"林晚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了!"沈浩的音量陡然拔高,臉上充滿了厭煩,"我工作一天夠累的了,回來還要處理你這些破事!我媽都一把年紀了,你跟她計較什麼?你就不能懂點事嗎?"

懂事?

又是懂事。

從結婚第一天起,他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兩個字。

他媽讓我辭掉年薪三十萬的工作,回家備孕,他讓我懂事。

他媽把我媽送我的陪嫁手鐲"借"給李梅,一去不回,他讓我懂事。

他媽每個月管我要五千塊錢生活費,轉頭就全塞給她小兒子,他讓我懂事。

他媽一次又一次地因為我生不出孩子而辱罵我,他讓我懂事。

原來,他所謂的"懂事",就是讓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像個受氣包一樣,任由他們一家人搓圓捏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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