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生了兒子,婆婆獎勵她一套房,我生了女兒,婆婆只給了2萬塊,小姑子嘲諷我,我冷笑:那套房的房產證上,寫的可是我的名字

2025-12-07     武巧輝     反饋

雖然早已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但當親耳聽到她承認的時候,我的心還是像被一把重錘狠狠地擊中了。

李浩更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身體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幸好我及時扶住了他。

得到了王秀芹肯定的答覆,張偉和李月的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們的律師也鬆了一口氣,開始滔滔不絕地向法官陳述,既然證人已經承認收到了錢款,那麼我們作為房產的受益人,理應承擔還款的責任。

我們的律師立刻站起來反駁,他向法官強調了張偉的經濟能力與這筆巨款之間的巨大矛盾,並請求法官對張偉的銀行流水進行調查,以核實這筆錢的真實來源。

張偉的律師則辯稱,這五十萬是張偉多年來省吃儉用,再加上向親戚朋友借貸湊齊的,全部都是現金交易,所以沒有銀行流水記錄。

他還煞有其事地提交了幾份所謂的「借條」,上面的借款人簽名,我們一個都不認識。

雙方律師在法庭上唇槍舌劍,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法官顯然也看出了這起案件的蹊蹺之處。

他宣布休庭,表示需要時間來研究雙方提交的證據,擇日再判。

走出法庭,李月立刻就沖了過來,趾高氣揚地對我們說:「怎麼樣?沒話說了吧?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把錢還了,否則,等法院強制執行,你們的臉就更難看了!

張偉也假惺惺地說:「大哥,嫂子,不是我做得絕,實在是你們欺人太甚。那五十萬也是我的血汗錢,我不能就這麼白白地打了水漂。你們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太貪心了。

李浩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張偉的鼻子,一字一頓地說:「張偉,你給我記住,多行不義必自斃!總有一天,你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完,他拉著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車裡的氣氛壓抑得可怕。

我們倆誰都沒有說話。

敗訴的陰影,像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上。

晚晚,」過了很久,李浩才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如果……如果我們真的輸了,你……你會不會怪我?

我轉過頭,看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睛和憔-悴的側臉,心裡一陣刺痛。

我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比我更難受。

一邊是背叛自己的母親和妹妹,一邊是即將被拖垮的家庭。

他承受的,是雙重的打擊。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堅定地說:「不,我不會怪你。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扛。

李浩反手握緊我的手,眼眶紅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陷入了漫長而焦灼的等待。

我們諮詢了律師,律師告訴我們,雖然情況不樂觀,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法官對這起案件持謹慎態度,很有可能會啟動調查程序。

就在我們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事情,卻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轉機。

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猶豫和膽怯。

請問……是林晚女士嗎?

我是,請問您是?

我……我是張偉的老鄉,我叫劉芳。

張偉的老鄉?

她找我幹什麼?

我心裡充滿了疑惑。

電話那頭的劉芳,似乎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最近在和張偉打官司。我想……我或許可以幫到你們。

我的心猛地一跳:「你有什麼辦法?

張偉他……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可以借錢給他。他那五十萬,是他從公司的帳戶上,挪用出來的公款!

劉芳的話,像一道驚雷,在我耳邊炸響。

你說什麼?」我激動得聲音都變了,「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有什麼證據?

我……我沒有直接的證據。」劉芳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我是他們公司的財務,我經手過那些帳目。我敢肯定,他絕對動了手腳。只要你們能讓經偵部門介入調查,一定能查出問題!

那你……你為什麼要幫我們?」我問出了心底最大的疑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

過了很久,劉芳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因為,我也被他騙過。他當初,也是用同樣的手段,騙走了我所有的積-蓄。我不想再看到有更多的人,被他這個渣男傷害了。

掛了電話,我的手還在不停地顫抖。

我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李浩,李浩也是又驚又喜。

我們連夜把這個情況反映給了我們的律師。

律師聽完後,也覺得這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

他立刻向法院提交了新的證據,並申請警方介入調查。

幾天後,消息傳來,張偉因為涉嫌職務侵占,被警方帶走了。

08

張偉被抓的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徹底引爆了李家。

李月第一個就崩潰了。

她挺著個大肚子,跑到我們家來,又哭又鬧,說我們心狠手辣,不顧親情,竟然把自己的妹夫送進了監獄。

林晚!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死!」她指著我的鼻子,聲嘶力竭地咒罵著,「我肚子裡懷的可是你們李家的骨肉!現在孩子的爸爸被你們害得坐了牢,你們滿意了?你們開心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一句話也懶得跟她說。

跟這種顛倒黑白、不可理喻的人,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口舌。

李浩擋在我面前,毫不客氣地回敬道:「李月,你搞清楚!張偉是咎由自取!他犯了法,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要不是你們母女倆利慾薰心,聯合他來敲詐我們,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我不管!我不管!」李月開始撒潑打滾,「你們必須把張偉救出來!否則,我就死在你們家門口!

你願意死就死,沒人攔著你!」李浩的態度異常強硬,「我們這個家,已經被你們攪得夠亂了!你如果還想為你肚子裡的孩子積點德,就趕緊給我滾!

李月沒想到李浩會這麼絕情,愣了一下,隨即哭得更凶了。

就在這時,王秀芹和李建國也趕了過來。

王秀芹剛出院沒多久,身體還很虛弱,被李建國攙扶著,走一步喘三步。

她看到自己的女兒坐在地上撒潑,心疼得不行,立刻就衝過來,指著李浩的鼻子罵道:「李浩!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怎麼能這麼對你妹妹?她還懷著孕啊!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們全家,你才甘心?

李浩看著自己的母親,眼神里充滿了失望和疲憊:「媽,到現在,你還覺得是我們錯了嗎?

王秀芹被問得一噎,但很快又梗著脖子說:「難道不是嗎?如果你們當初肯把房子讓出來,會發生這麼多事嗎?小月不會跟張偉吵架,張偉也不會去挪用公款!說到底,都是你們的錯!

不可理喻!」李浩被她這番強盜邏輯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看著眼前這雞飛狗跳的一幕,只覺得心力交瘁。

我對李浩說:「讓他們進來吧,有什麼話,一次性說清楚。

李浩點了點頭,側身讓開了一條路。

客廳里,王秀芹和李月坐在沙發上,一個哭哭啼啼,一個唉聲嘆氣。

李建國則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給他們倒了杯水,然後坐在他們對面,開門見山地說:「事到如今,我想我們也沒必要再拐彎抹角了。今天,我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攤開來說清楚。

我看著王秀芹,一字一頓地問:「媽,那五十萬,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偉真的給你錢了嗎?

王秀芹的眼神閃躲,不敢看我。

李月在一旁搶著說:「當然給了!我媽都親口承認了!

你閉嘴!」我厲聲喝道,「我沒問你!

李月被我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作聲。

我繼續盯著王秀芹:「媽,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有沒有收張偉的錢?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了再回答。張偉現在因為職務侵占被抓了,如果你們之間真的有金錢往來,那你也脫不了干係。到時候,你就是他的共犯。你一把年紀了,難道也想進去陪他嗎?

我的話,顯然戳中了王秀芹的軟肋。

她的臉色「」地一下變得慘白,身體也開始發抖。

我……我……」她結結巴巴地,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建國,終於看不下去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來,指著王秀芹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老糊塗!事到如今,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你是不是真的想把這個家給毀了才甘心?

然後,他轉向我們,一臉愧疚地說:「浩子,晚晚,對不起。這件事,都是你媽她……她鬼迷心竅了。

在李建國的敘述下,我們終於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那張五十萬的收據,根本就是偽造的。

王秀芹從頭到尾,一分錢都沒有收到過。

當初,王秀芹為了獎勵李月,決定把我們的房子送給她。

但她也知道,這套房子是我們夫妻倆的血汗錢買的,她沒有權利處置。

於是,她就想出了一個「餿主意」。

她找到張偉,跟他商量,讓他假裝自己出了五十萬的首付,然後由王秀芹給他寫一張收據。

等房子過戶到李月名下後,他們再想辦法,把我們從房子裡趕出去。

他們原本以為,我們都是軟柿子,只要他們做得逼真一點,我們肯定會因為害怕打官司而選擇妥協。

卻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強硬,不僅不肯讓步,還把事情捅到了法庭上。

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張偉竟然會因為這件事,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你……你怎麼能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啊!」李浩聽完後,痛心疾首地看著王秀芹,「我是你親兒子啊!你怎麼能聯合一個外人,來算計我?

王秀芹自知理虧,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抹眼淚。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李月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把張偉弄出來!他要是真的坐了牢,我跟孩子怎麼辦?

弄出來?怎麼弄?」李建國氣不打一處來,「他那是挪用公款!是犯罪!誰能把他弄出來?

我不管!你們必須想辦法!」李月開始歇斯底里地大叫。

我冷眼看著他們一家人亂成一團,心裡沒有絲毫的波瀾。

良久,我才緩緩開口:張偉的事情,我們幫不了。他既然犯了法,就應該接受法律的懲罰。至於你,李月,我看著她,如果你還想為你的孩子留條後路,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以後該怎麼生活吧。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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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最終還是和張偉離了婚。

張偉因為職務侵占罪,數額巨大,被判處有期徒刑五年。

他們那段建立在金錢和算計之上的婚姻,也徹底成了一個笑話。

離婚後,李月生下了一個兒子。

王秀芹如願以償地抱上了「金孫」,但她的臉上,卻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笑容。

張偉的入獄,給這個家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

李月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過得一塌糊塗。

她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全靠李建國那點微薄的退休金過活。

她也曾想過,要把孩子丟給王秀芹,自己出去重新開始。

但王秀芹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自己的身體都照顧不好,哪裡還有精力去帶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李月不止一次地跑到我們家來,要求我們給她撫養費。

她說,張偉之所以會坐牢,都是我們害的。

我們有義務,替他撫養孩子。

對於她這種無理的要求,我們自然是斷然拒絕。

李月,我最後跟你說一遍。」李浩冷冷地看著她,「孩子是你和張偉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去為你們的錯誤買單。你如果再來無理取鬧,就別怪我不客氣,直接報警了。

幾次三番地碰壁後,李月也知道,從我們這裡討不到任何好處了,便不再來了。

只是,每次在小區里碰到,她都會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瞪著我們,仿佛我們是她的殺父仇人。

王秀芹也曾來找過我們。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囂張跋扈,而是變得小心翼翼,甚至可以說是低聲下氣。

她求我們,看在李月和孩子可憐的份上,能不能幫他們一把。

浩子,媽知道錯了。媽以前是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那麼多傷害你們的事情。」她拉著李浩的手,老淚縱橫,「你就看在媽的份上,幫幫你妹妹吧。她一個女人家,帶著個孩子,不容易啊。

李浩看著她蒼老的容顏和花白的頭髮,心裡也不是滋味。

他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媽,我可以每個月給你們一些生活費。但是,其他的,我無能為力。路是她自己選的,以後的日子,也只能靠她自己走下去。

王秀芹知道,這已經是李浩最大的讓步了。

她點了點頭,千恩萬謝地走了。

從那以後,我們和娘家的關係,就維持在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

我們每個月會給他們一筆生活費,逢年過節,也會帶著女兒回去看看。

但我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毫無保留地付出了。

有些傷害,一旦造成,就永遠無法彌補。

有些裂痕,一旦出現,就再也無法癒合。

我們能做的,只是保持距離,各自安好。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們的女兒念念,也慢慢地長大了。

她學會了走路,學會了說話,每天像個小天使一樣,給我們帶來無盡的歡樂。

每當看到女兒天真無邪的笑臉,我就覺得,自己當初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為她守住了這個家,也為她守住了一片可以自由成長的天空。

我希望她以後,可以活得自信、獨立、勇敢,不要像我,也不要像她的姑姑和奶奶,被那些陳舊腐朽的思想所束縛。

這天,是女兒的兩歲生日。

我們為她舉辦了一個小小的生日派對,只邀請了幾個關係最好的朋友。

吹蠟燭的時候,我抱著女兒,讓她許個願。

她奶聲奶氣地說:「我希望……爸爸媽媽,永遠愛我。

我聽了,眼眶一熱,差點掉下淚來。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說:「傻孩子,爸爸媽媽當然會永遠愛你。

李浩也從後面抱住我們母女倆,在我們臉上,一人親了一口。

我們一家人,要永遠在一起。

我回頭,看著他溫柔的眼眸,幸福地笑了。

窗外,陽光明媚,歲月靜好。

10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也能沖淡一切恩怨。

幾年後,李月在家人的介紹下,再婚了。

對方是一個離異帶孩子的普通工人,雖然條件一般,但為人老實本分,對李月和她的兒子都很好。

再婚後的李月,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虛榮和刻薄,而是變得踏實和勤勞。

她找了一份超市收銀員的工作,雖然辛苦,但每個月都能有一份穩定的收入。

她開始學著精打細算地過日子,學著如何去做一個合格的妻子和母親。

偶爾,她會帶著兒子來我們家坐坐。

兩個孩子在一起玩得很開心,而我和她,也能像普通親戚一樣,心平氣和地聊上幾句家常。

我們誰也不會再提起過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仿佛那些爭吵、怨恨、和算計,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有一次,她看著在我家客廳里跑來跑去的兩個孩子,突然感慨地說:「嫂子,我現在才明白,你當初說得對。路是自己選的,日子,也得靠自己過。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知道,她是真的想通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她終於從那個被寵壞的、活在幻想里的小公主,變成了一個腳踏實地、為生活而奔波的普通女人。

這或許,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成長。

王秀芹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她得了老年痴呆,記憶力嚴重衰退,有時候連自己是誰都記不清楚了。

但奇怪的是,她唯獨沒有忘記念念。

每次我們帶念念回去看她,她都會像個孩子一樣,拉著念念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一些糖果和零食,塞到念念手裡,嘴裡含糊不清地說:「給……給我的……好孫女……

看著她那副痴痴傻傻的模樣,我心裡五味雜陳。

我對她的怨恨,早就在時間的沖刷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剩下的,只有一絲淡淡的憐憫。

她這一輩子,都在為所謂的「香火」而活,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執念,傷害了自己最親的人,也毀了自己原本應該幸福的晚年。

到頭來,她得到了什麼呢?

李建國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

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了什麼叫做「相濡以沫」。

一個周末的下午,我帶著念念去公園玩。

我們看到李建國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王秀芹,也在公園裡曬太陽。

念念看到他們,高興地跑了過去,甜甜地喊著:「爺爺!奶奶!

王秀芹看到念念,渾濁的眼睛裡,瞬間亮起了一絲光彩。

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想要去摸念念的臉。

念念很懂事,主動把自己的小臉湊了過去,蹭了蹭王秀芹粗糙的手背。

王秀芹笑了,那笑容,像個孩子一樣,純凈而滿足。

李建國看著我們,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對我說:「晚晚啊,這些年,辛苦你了。

我搖了搖頭:「爸,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

夕陽的餘暉灑在我們身上,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我看著不遠處正在追逐嬉戲的女兒,看著身邊這對相依為命的老人,心裡一片平靜。

生活,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把我們所有人都捲入其中。

我們掙扎過,怨恨過,也曾被傷得體無完膚。

但最終,我們都學會了與生活和解,與自己和解。

那套房子,我們一直住著。

它見證了我們這個小家庭,從風雨飄搖,到歲月靜好。

它不再僅僅是一個遮風擋雨的居所,更是我們幸福的港灣,是我們用愛和勇氣,共同守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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