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將所有積蓄都給了弟弟買房,我默默承擔了她全部的養老費用。春節她打電話:「今年聚餐標準1萬2,你轉錢吧。「我:「媽,我被裁員了

2025-12-07     武巧輝     反饋

她說林浩下班回家就躲進書房打遊戲,對她的處境不聞不問。

她說她在這個所謂的"家"里,過得連個下人都不如。

看著這些文字,我心中已經毫無波瀾。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就該由她自己去承受後果。

我沒有回覆,也沒有心軟。

我知道,任何一絲的動搖,都可能讓我重回過去那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一個多月後,當我結束旅行,重新回到這個熟悉的城市時,我整個人都煥然一新。

我剪了短髮,皮膚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眼神里也多了一份從容和堅定。

我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只知付出的林晚,我為自己的人生,找到了新的方向。

我不再執著於回到過去那種朝九晚五、勾心鬥角的大公司,而是決定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和這些年積累的人脈,嘗試自己創業。

我和幾個志同道合的前同事一拍即合,準備成立一個專注於新媒體內容營銷的工作室。

雖然前路充滿未知和挑戰,但我的心中,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希望。

08

創業的日子是艱苦而充實的。

我和我的團隊擠在一個小小的共享辦公室里,每天工作超過十六個小時。

我們一起討論方案,一起見客戶,一起為了一個完美的創意而爭論到面紅耳赤。

雖然累,但我的心是火熱的。

這是我第一次,為自己的事業而奮鬥,為自己的夢想而拼搏。

憑藉著我們團隊過硬的專業能力和之前積累的口碑,工作室的業務很快就步入了正軌。

我們接了幾個大品牌的項目,都完成得非常出色,在業內打響了名氣。

看著公司帳戶里的流水越來越多,看著團隊成員們臉上洋溢的笑容,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就在我的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再次打亂了我的平靜。

電話是母親用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這一次,她的聲音不再是中氣十足的命令,也不是怨天尤人的哭訴,而是充滿了虛弱和卑微的乞求。

"晚晚……是媽媽……你……你能不能……來看看我?"電話那頭,她的聲音斷斷續

續,還伴隨著壓抑的咳嗽聲。

我心裡咯噔一下,但並沒有立刻表現出來。

"有什麼事嗎?"我的語氣依舊保持著距離感。

"我……我病了……咳咳……可能是之前累倒了,發高燒,咳得厲害……你弟弟他們……他們也不管我,說我裝病,還嫌我把病菌傳給孩子……"她說著,便開始泣不成聲,"晚晚,媽知道以前是媽不對,媽對不起你……你能不能……先借我點錢看病?等我好了,我做牛做馬報答你……"聽著她的哭訴,我沉默了。

如果是在以前,我可能早就心軟了,立刻轉錢過去,然後把她接到我身邊悉心照料。

但現在,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之後,我已經學會了冷靜和理智。

我不能確定,這究竟是她再次博取同情的苦肉計,還是她真的走投無路了。

我沒有立刻答應,也沒有立刻拒絕。

我只是平靜地對她說:"你把醫院的地址發給我,我需要先核實一下情況。"掛了電話,我的心情有些複雜。

蘇晴知道了這件事後,立刻提醒我:"晚晚,你可要小心,別又被她騙了。這種人,狗改不了吃屎。她現在落魄了,就來找你,等你好不容易把她弄好了,她肯定又會回到你弟那邊,繼續當她的好媽媽。"我明白蘇晴的擔心,我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

但無論如何,她終究是我的母親,生我養我,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可以不原諒她,但不能在她病重的時候,見死不救。

我很快就收到了她發來的醫院地址,是市裡的一家三甲醫院。

我通過在醫院工作的朋友,側面核實了一下情況。

朋友告訴我,確實有一個和我母親同名同齡的病人在住院,診斷是急性肺炎,因為送醫不及時,加上病人本身年紀大了,情況有些嚴重,已經轉入了重症監護室。

聽到"重症監護室"這五個字,我的心還是不受控制地揪了一下。

看來,她沒有撒謊。

林浩和王倩,是真的做得如此絕情。

我沒有再猶豫,立刻趕往了醫院。

在重症監護室的探視窗外,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母親。

她身上插著各種管子,帶著氧氣面罩,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看起來無比的憔悴和衰老。

那一刻,所有的怨恨和憤怒,似乎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我找到了主治醫生,了解了母親的病情,並以家屬的身份,在各種文件上籤了字,然後去繳費處,一次性付清了所有的醫療費用。

做完這一切,我並沒有去通知林浩他們。

在我看來,他們已經沒有資格再被稱為"家人"了。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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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在重症監護室待了三天,情況才逐漸穩定下來,轉入了普通病房。

這期間,我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探視時間去看她,但我們之間幾乎沒有什麼交流。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確保她得到了應有的治療和照顧。

轉到普通病房後,她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

她拉著我的手,老淚縱橫,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對不起"。

"晚晚,是媽錯了,是媽眼瞎,是媽偏心……我把你當草,把那個畜生當寶……現在我遭報應了……"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言語中充滿了悔恨。

我只是默默地遞給她紙巾,沒有說原諒,也沒有說不原諒。

有些傷害,一旦造成,就永遠無法抹平。

原諒與否,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不能再讓自己的生活,被這些陳年舊事所束縛。

等她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我才開口,語氣平靜而堅決:"媽,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她愣愣地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冷靜。

"等你病好了,出院以後,有什麼打算?"我直接切入了正題。

她低下頭,囁嚅道:"我……我不知道……我沒地方去了……""林浩那裡,你不用再想了。"我打斷了她的幻想,"經歷過這次的事情,你應該看清楚了,他指望不上。至於我這裡……"我頓了頓,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把你接到我身邊,給你每個月固定的生活費了。"母親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充滿了失望。

"但是,"我話鋒一轉,"你畢竟是我的母親,我不會不管你。等你出院後,我會幫你找一個環境好一點的養老院,費用我來出。另外,我會幫你把你的退休金帳戶和社保關係理清楚,確保你老有所依。以後你生病住院的費用,只要有正規發票,我都會實報實銷。"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後,為我們母女倆的未來,找到的最好的解決方案。

既能保證她的基本生活,又能讓我們彼此之間保持一個安全而清晰的界限。

我不會再做那個無限付出的"孝女",但我會盡到一個女兒最基本的贍養義務。

母親聽完我的安排,沉默了良久。

她渾濁的眼睛裡,閃過複雜的情緒,有失落,有不甘,但最終,都化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她知道,她已經沒有資格再向我要求更多了。

她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方案。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了。

林浩和王倩闖了進來,他們顯然是聽說了母親住院的消息,但不知道是從哪個親戚那裡聽說的。

"媽!你怎麼樣了?"林浩一進門,就撲到病床前,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

王倩則是在一旁,冷眼看著我,陰陽怪氣地說:"喲,姐姐可真是孝順啊,把媽一個人扔在醫院裡,自己倒是在外面逍遙快活。現在媽病重了,你又跑來裝好人了?"我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從包里拿出了一沓醫院的繳費單,摔在他們面前。

"這是媽這次住院的所有費用,一共八萬六千多,我已經全部付清了。"我冷冷地看著他們,"現在,我要求你們,把這筆錢,一分不少地還給我。另外,你們霸占著的那套房子,首付是我媽的養老錢,這筆錢,也請你們折現,還給我媽。否則,我們就法庭上見。"

10

我的話像一顆炸雷,在小小的病房裡轟然炸響。

林浩和王倩的臉色瞬間變得比紙還白。

八萬多的醫藥費,再加上六十萬的購房款,這對於剛剛組建家庭、背負著高額房貸的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

"林晚!你瘋了嗎?你敲詐啊!"王倩最先反應過來,尖叫著跳了起來,"那房子是媽自願給我們買的,憑什麼讓我們還錢?還有這醫藥費,你是她女兒,你出錢天經地義!""天經地義?"我冷笑一聲,目光如刀鋒般掃過他們,"當初是誰說,『媽的錢就是我的錢』?又是誰說,『我們以為你的養老問題,你那個能幹的女兒會全權負責』?既然你們把責任和義務撇得一乾二淨,那就別想占任何便宜。這錢,你們今天不還,我就立刻去找律師,起訴你們侵占他人財產和遺棄老人!"我態度強硬,沒有留半分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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