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當眾宣讀遺囑,房車存款都給小叔子,嘲笑我是外人,沒資格分家產,她剛說完直接倒下,全家看著我:嫂子,以後媽就指著你了!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當江文軟弱地說「她是我媽,你忍忍」時,他的良心又在哪?

我的良心?

早被他們一刀刀割掉,凌遲到屍骨無存。

手機又震了一下,江文又發來消息。

「晴晴,媽情況很危險,醫生說是腦幹出血,非常嚴重。你快來,醫藥費不夠。」

「醫藥費不夠。」

這五個字,簡直是個笑話。

我冷笑著,終於拿起手機,敲下:「房產、車輛和存款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是江浩。」

消息發出後,對面沉默了很久。

十分鐘後,他回覆:「江浩哪有錢!那些東西媽都沒來得及過戶!她現在這樣,根本辦不了!」

是啊,辦不了。

真是天意弄人。

我沒再回復,轉而打開手機銀行,查看我和江文的夫妻共同帳戶。

平時每月定期存入的生活費和房貸錢。

現在,帳戶餘額,僅剩4536.8元,孤零零躺在那裡。

我心頭一沉。

立刻登錄自己的工資卡,把裡面的錢全部轉到我父親帳戶。

做完這些,我才鬆了口氣。

我太了解他們這一家子了,這只是個開始。

我給自己煮了碗泡麵,加了兩個荷包蛋,熱氣騰騰的湯汁暖了我冰冷的胃。

我知道,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必須養好體力,準備迎接一場惡戰。

晚上十點多,門鎖響了。

江文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了,身上還帶著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他看到我坐在餐桌旁悠閒地吃著水果,眼睛瞬間噴出火來。

他衝過來,一把奪走我手裡的碗,狠狠摔在地上,瓷碗「啪」地碎成幾片,鮮紅的草莓滾了一地。

「我媽生死未卜,你還有心情在這兒吃東西?」

他雙眼通紅,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我抬起頭,冷冷地看著他扭曲的臉,根本不看地上的狼藉,一字一句清晰地說:「江文,第一,是你媽,不是我媽。」

「第二,你和你媽都把我當外人,我盡了路人義務已經打了120。」

「第三,飯是你自己不吃,不是我沒做。」

我指向廚房垃圾桶,「我做了兩人份的晚飯,你不回來,我倒了。畢竟,我可沒興趣伺候一個隨時會把碗砸我面前的男人。」

江文被我的話堵得說不出話,眼神里滿是陌生,仿佛結婚五年,這是他第一次認識我。

他的憤怒在我的冷靜面前無處發泄,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癱坐在對面椅子上,暴戾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

他開始打感情牌,聲音軟下來,帶著哀求:「晴晴,別這樣,咱們別這樣,好嗎?我知道,今天媽做得過分了。」

「但她……她也只是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

我重複這四個字,覺得荒謬至極。

我打斷他,聲音冰冷卻擲地有聲,把那些他用「都過去了」掩蓋的往事一條條揭開。

「江文,咱們結婚第一年,我剛懷孕,孕吐嚴重到連膽汁都吐了。」

「趙翠蘭不知從哪聽來的偏方,天天逼我喝酸掉牙的檸檬水,吃發黑的酸杏。」

「我不肯吃,她就在你面前哭,說我不把她當媽,不重視江家血脈。」

「你怎麼勸我?你說,她也是為我們好,你忍忍。」

「結果呢?」

「我孕吐加重,直接住院保胎。醫生說我電解質紊亂,再晚點孩子就沒了。那時候,她頭腦清醒嗎?」

江文臉色刷的一下慘白。

我沒停。

「結婚第三年,江浩要跟朋友合夥做生意,直接找我們要錢。」

「咱們剛買了房,每月背著高額房貸,哪來的閒錢?」

「趙翠蘭趁我回娘家,偷偷拿了我爸媽陪嫁的那張卡,裡面有三十五萬,全取了,給了江浩。」

「我回家發現後跟你對質,你怎麼說?」

「你說,江浩是我唯一的弟弟,不能不管。錢以後慢慢賺。」

「然後呢?」

「那三十五萬不到半年就賠光了。那可是我爸媽一輩子的積蓄!那時候,她頭腦清楚嗎?」

江文嘴唇顫抖,想辯解。

我不給他機會。

「去年,咱們好不容易攢夠錢,打算換輛車。」

「我看中了一款,首付二十五萬,我說我出十八萬,你出七萬。」

「結果呢?趙翠蘭知道了,非要車寫你名字,否則就說你倒插門入贅,她死活不同意。」

「你呢?你又妥協了,對我說:晴晴,寫誰名字不都一樣嗎?別讓媽生氣了。」

「江文,那輛車現在還停在樓下,行駛證上寫的是你的名字。」

「可那十八萬,是我一筆筆辛苦掙來的!」

「一個又一個患者,一台又一台手術配餐,都是我親手賺的!那時候,她糊塗了嗎?」

我說到哪,他臉色就白一分。

最後,他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

那些他刻意遺忘的過去,那些被他「和稀泥」掩蓋的真相,我一點點撕開,赤裸裸擺在他面前。

他無力反駁,只能喃喃:「都……都過去了……」

「對,已經過去了。」

我看著他,眼神里最後的溫度也消失殆盡。

「都過去了。」

「從今天開始,我也要過去了。」

江文猛地抬頭,從我的話里,他第一次聽出了決絕。

他慌了。

那種恐慌遠比他母親倒下時更真實、更猛烈。

他衝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捏碎。

「晴晴!別鬧了!你別在這時候鬧脾氣!媽還需要照顧,這個家不能沒有你!」

「家?」

我冷笑,狠狠甩開他的手。

「江文,你搞錯了。你們需要的不是我,蘇晴。你們要的是一個逆來順受、會賺錢,還能免費照顧全家的保姆。一個隨時可以被犧牲、被拋棄的提款機。」

我站起來,從包里掏出一樣東西,重重拍在桌上。

那是幾張訂在一起的A4紙,最上面用黑體四號字寫著——「離婚協議書」。

江文瞳孔驟縮。

他像被雷劈中,僵在原地,盯著那幾個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以為我只是氣話,沒想到我早有準備。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我看了一眼,是大學閨蜜何婧,她現在是本市最知名的離婚律師之一。

我當著江文的面,輕輕按下接聽,開了免提。

「喂,婧婧。」

「晴晴,你那邊情況如何?」

電話里,何婧的聲音冷靜而專業。

「可以啟動了。」

我盯著江文慘白的臉,語氣平靜,「馬上啟動財產調查程序。重點查婚後共同財產流向,還有他名下的隱性債務。」

何婧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好,我這就安排。你先保護好自己,隨時聯繫我。」

掛斷電話,周圍安靜得令人窒息。

江文看著我,眼神里有震驚,更有被看透的恐懼。

他終於知道,我不是鬧著玩,我是認真的,要徹底清算。

那一夜,江文在家坐了一宿,紅著眼睛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他滿眼血絲,像在乞求:「醫院催繳費了,搶救和ICU費用加起來,快十二萬了。」

他還厚著臉皮希望我「顧全大局」,先把錢墊上。

我冷冷回他:「錢在我爸媽那,想要自己去說。」

他當然不敢去。

他清楚我爸媽對他們一家早就恨之入骨。

最後,他垂頭喪氣地摔門離開。

我沒去上班,給單位請了幾天假。

我知道,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

03

果不其然,中午時分,江浩直接殺上門來。

大概是醫院催債催得急了,又從江文那得知我要離婚,氣炸了肺。

他一腳踹開門,指著我鼻子就是一頓污言穢語。

「蘇晴,你這白眼狼!吃我們家的,住我們家的,現在我媽病了,你居然想卷錢跑?做夢!」

他滿口噴著唾沫星子,字字句句都是髒話。

「我們江家的財產,一分一毫都跟你沒關係!你當時帶的那點破嫁妝,早就被你吃穿用光了!別想從我們家拿走一分錢!」

我沒跟他爭吵,也沒反擊。

我悄悄打開手機錄音,把手機螢幕朝下放在桌上。

然後,我冷冷盯著他,就像看一個跳樑小丑。

「說完了沒有?」

我淡淡問道。

我的冷靜徹底激怒了他。

「你他媽什麼態度!信不信我抽你!」

他揚起手,準備扇我耳光。

「江浩,你幹什麼!」

突然,江文不知何時回來了,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從後面死死抱住暴怒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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