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喬遷我隨禮兩萬,他送的伴手禮我隨手丟進柜子。半年後,兒子找玩具翻出那小盒,裡面滾出3張銀行卡讓全家沉默

2025-12-29     楓葉飛     反饋

他們的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迅速掃視著客廳,很快便鎖定了電腦螢幕上那仍在跳動的「DouZhiShu」介面。

快!從窗戶走!」我推著李梅,示意她帶著肖寶先跳。

窗外是三樓,雖然不高,但對於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我們來說,仍是挑戰。

你呢?!」李梅含著淚問道。

我把電腦處理掉!」我不能讓這些東西落入他們手中。

我迅速拔掉電腦電源,想直接砸碎硬碟。

然而,就在我動手的那一刻,一個黑衣人已經衝進了臥室。

他一眼便看到了電腦螢幕上的介面,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把東西留下!」他厲聲喝道,同時手中一晃,一把冰冷的手槍直指我的眉心。

我僵住了。

肖寶的哭聲更加撕心裂肺。

李梅絕望地看著我,她的眼神里充滿了不甘和悔恨。

如果不是那兩萬塊錢的「面子」,如果不是那被遺忘的伴手禮,我們何至於此?

系統……系統有自毀程序嗎?!」我突然想起王大伯備忘錄里提到的「安全中心」,也許那裡有線索。

黑衣人見我還在盯著電腦,眼神一厲,便要扣動扳機。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靈光一閃,在黑衣人衝進來之前,我的目光無意間瞥見了顯示器左側的「指令下達」選項。

現在,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憑藉著一股求生的本能,我迅速用滑鼠點擊了那個選項。

螢幕彈出了一個對話框,上面赫然寫著:

「指令列表:

1. 資產轉移

2. 信息抹除

3. 系統自毀

4. 反追蹤協議

5. 緊急求救」

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系統自毀」!

黑衣人臉色大變,他看到我的動作,立刻意識到我要做什麼。

他一個箭步衝過來,試圖阻止我,但已經太遲了!

轟隆!

電腦主機發出一聲悶響,螢幕瞬間變成一片雪花,然後徹底黑屏。

一股焦糊的味道瀰漫開來。

我知道,它已經徹底報廢了。

黑衣人看著報廢的電腦,眼神中充滿了暴怒。

他一腳將我踹倒在地,槍口再次抵住我的頭。

你做了什麼?!」他咬牙切齒地問道。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喘著粗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這時,李梅已經帶著肖寶跳下了窗戶,我聽到外面傳來一聲悶響,接著是李梅的低聲呼痛。

她們成功了!

黑衣人聽到動靜,立刻跑到窗邊,看到李梅和肖寶已經跌跌撞撞地跑遠,他咒罵一聲,正要追出去。

別想跑!」我忍著劇痛,猛地撲過去,死死抱住他的腿。

黑衣人惱怒地一甩,將我像破布娃娃一樣甩開,但這一瞬間的拖延,為李梅和肖寶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他最終還是放棄了追擊,轉頭重新用槍指著我。

說!你們和王建國是什麼關係?那些東西在哪裡?!」他陰森地問道。

我搖了搖頭,努力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個普通人,王大伯他……他把一個盒子放在我們這裡,我根本不知道裡面有什麼!

黑衣人顯然不相信,他一腳踩在我的胸口,力道之大讓我幾乎窒息。

廢物!就憑你?能打開DouZhiShu?說!密碼是誰告訴你的?!

我意識到,他們並非衝著我的身份而來,而是衝著王大伯留下的系統。

而「鳳凰涅槃」這個密碼,只有我知道。

我如果說了,他們就會知道王大伯留下了什麼,我的性命也將不保。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裝傻充愣。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黑衣人沖了進來,他看了一眼報廢的電腦,又看了看被我拖住的同伴,怒道:「別浪費時間!頭兒說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東西不在他這兒!

不可能!系統顯示這裡是唯一上線點!」先前的黑衣人怒吼道。

上線點沒錯,但系統已經自毀了!他現在就是個廢人,東西肯定在王建國那裡!」後來的黑衣人更冷靜,他一把抓起我的衣領,「把他帶走!說不定能從他嘴裡撬出什麼來!

我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他們要帶走我!

李梅和肖寶雖然暫時安全,但我卻要落入他們手中。

等等!」我突然喊道,「我可以告訴你們王建國的一些事情!

黑衣人停住了動作,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你知道什麼?

王建國他……他還有個秘密的聯繫人,代號叫『守墓人』!」

我拋出了備忘錄里唯一記住的線索。

這是我唯一的籌碼,也是我唯一能爭取生機的機會。

黑衣人的眼神果然變了,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一絲興奮。

守墓人?他在哪兒?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王建國說,守墓人能修復那些被損壞的文件,知道更多關於『深海計劃』的事情。」

我故意把「深海計劃」這個詞說得清楚響亮,以引起他們的注意。

果然,聽到「深海計劃」這四個字,兩個黑衣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顯然知道這個計劃的分量。

帶走!審問!」其中一個黑衣人命令道。

我的手腳被粗暴地捆綁起來,嘴巴也被堵住。

我被他們像貨物一樣拖了出去。

在被拖出家門的那一刻,我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到了客廳里被砸爛的桌椅,凌亂的地面,以及窗外夜色中,李梅和肖寶漸漸遠去的背影。

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但我知道,只有我被帶走,李梅和肖寶才能真正安全。

我必須為她們爭取時間,必須活著。

我被塞進一輛黑色的轎車,車窗被貼上了不透明的膜,我無法看到外面的世界。

車子疾馳在夜色中,我的心卻像被丟進了冰窖。

從一個普通小職員,到捲入一場驚天陰謀,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太突然。

我感覺我的身份已經徹底被重塑,我不再是那個為柴米油鹽發愁的普通男人,我成了一個身陷囹圄的「知情者」,一個被捲入黑暗旋渦的棋子。

王大伯的備忘錄里,還提到了「深海計劃」一旦啟動,後果不堪設想。

而他留下這些財富,不僅僅是為了我們,更是為了讓我們有能力去阻止這場災難。

這不只是金錢的誘惑,更是一場關乎無數人生死的責任。

黑暗中,我的腦海中浮現出王大伯那張疲憊的臉,以及他眼中深藏的憂慮。

他究竟預見了什麼?

他真的相信我這個普通人,能完成如此艱巨的任務嗎?

車子最終停了下來,我被粗暴地拖下車,帶進了一棟廢棄的工廠。

空氣中瀰漫著鐵鏽和灰塵的味道,陰冷而潮濕。

我知道,我的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07、追逐與抉擇

黑暗、潮濕、鐵鏽和血腥味,構成了我被囚禁後的全部感知。

我被吊在一個廢棄工廠的橫樑上,雙手被粗麻繩捆綁,冰冷的汗水順著額頭滑落。

身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心,是對李梅和肖寶的擔憂。

說!『守墓人』是誰?

他的真實身份和聯繫方式!」

一個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看不清他的臉,只有微弱的光線勾勒出他高大的輪廓。

我知道,他就是這些黑衣人的頭目。

我緊咬牙關,努力保持清醒。

他們已經對我進行了多輪審訊,威逼利誘,甚至動用了一些殘忍的手段,但除了「守墓人」這個代號,我沒有透露任何其他信息。

因為我知道,一旦我泄露了王大伯留給我們的財富,或者第三張卡片的秘密,我和李梅、肖寶都將徹底失去價值,等待我們的將是滅口。

我……我真的不知道!王大伯只告訴我有這個人,說他能修復文件,知道更多關於『深海計劃』的事!」

我的聲音嘶啞,充滿了虛弱。

廢物!」那個頭目冷哼一聲,一腳踹在我小腹,我悶哼一聲,差點暈過去。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頭目揮了揮手,旁邊的黑衣人立刻拿出一個平板電腦,螢幕上赫然是李梅和肖寶的照片。

你的妻子和孩子,我們已經找到她們了。你再不說,她們會替你承受痛苦。」頭目聲音冰冷,如同地獄的召喚。

我的眼睛瞬間血紅,心如刀絞。

李梅和肖寶!

她們果然沒有逃掉!

巨大的恐懼和憤怒像潮水般將我淹沒。

我恨自己無能,恨自己輕信了王大伯的「禮物」,更恨這些毫無人性的禽獸。

放了她們!她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嘶吼道,掙扎著,卻無濟於事。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頭目冷酷地笑了笑,「告訴我們『守墓人』的一切,以及王建國留下的所有東西的下落,包括那五億資產的控制權,我可以考慮放過她們。

否則……」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威脅之意已不言而喻。

我大腦飛速運轉。

如果我說出守墓人,他們會不會先殺了守墓人,再殺我們全家?

如果我說出五億資產的控制權,他們拿到錢後,又會如何對待我們?

這幫人根本就沒有信用可言!

我突然想起王大伯備忘錄里的一句話:「在絕境中,最大的籌碼往往不是你擁有什麼,而是你如何利用你所沒有的。

我現在唯一擁有的籌碼,就是「守墓人」和「深海計劃」這兩個詞,以及王大伯留下的那張純黑卡片里隱藏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如果你想知道『守墓人』在哪裡,或者想拿到那五億資產,你就必須先放了我的妻子和孩子!」

我猛地抬起頭,眼神中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必須反擊!

頭目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竟然會反過來威脅他。

他冷笑著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臉:「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我有!」我直視他的眼睛,「王大伯臨死前,留下了很多東西,只有我知道它們在哪裡,也只有我知道如何啟動它們。特別是關於『深海計劃』的核心資料,如果你強行拿走,你根本無法解密!」

我故作鎮定,聲音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賭他們還沒有拿到王大伯的核心資料,否則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地審問我。

頭目眼神閃爍,他顯然也知道王大伯是個謹慎的人,留下加密資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他沉思片刻,然後揮了揮手。

把他的妻子和孩子帶過來!」他命令道,「讓他們一家人團聚。不過,別想著耍花樣,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監控之下。

幾分鐘後,李梅和肖寶被帶了進來。

李梅臉色蒼白,頭髮凌亂,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堅韌。

肖寶緊緊抱著李梅的脖子,小臉上滿是淚痕,一看到我,他便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爸爸!

肖寶,別怕,爸爸在這裡。」我的心都碎了,但我知道現在不是流淚的時候。

頭目示意黑衣人將李梅和肖寶捆在離我不遠處的地方,讓她們能看到我,卻又無法靠近。

這是一種心理戰術,讓我時刻處於煎熬之中。

現在,說吧。『守墓人』在哪裡?」

頭目再次問道。

守墓人……王大伯只說過他曾經在科技館工作,現在可能隱居在一個叫『歸零』的地方。」

我拋出了一個半真半假的線索。

王大伯備忘錄里確實提到過「歸零」這個詞,但並未明說是地名還是代號。

我希望這能為我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頭目皺了皺眉:「科技館?歸零?這是什麼鬼地方?

王大伯做事一向謹慎,他不會留下那麼容易被發現的線索。」我解釋道,「而且,如果他要留下修復視頻文件的技術,那他肯定會選擇一個擁有先進科技設備的地方。

頭目陷入了沉思。

他似乎在權衡我的話的真假。

他確實說過,『深海計劃』的核心資料,需要一個非常特殊的技術才能解密,而且他曾提到過一個老舊的晶片,只能通過特定的設備才能讀取。」

我繼續編造細節,將之前發現的那個小晶片也編了進去,試圖讓我的話聽起來更可信。

晶片?」頭目眼神一亮,「什麼晶片?

就是這個!」我指了指我的衣服。

黑衣人搜身時,並沒有發現藏在我鞋底里的那個小晶片。

我趁著說話的空檔,用腳趾夾住了它。

黑衣人走過來,粗暴地扯下我的衣服,但並沒有發現。

我悄悄地用腳尖踢了一下,晶片滾到頭目腳邊。

頭目彎腰撿起,仔細看了看,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就是王建國留下的唯一線索。如果你們想修復視頻文件,了解『深海計劃』的全貌,就必須找到『守墓人』和相應的技術。

而我,是唯一知道這些信息的人。」

我趁熱打鐵,繼續施壓。

頭目思考良久。

他知道王大伯的重要性,也知道「深海計劃」的巨大價值。

如果我真的掌握著核心線索,那麼我的命就暫時不會有危險。

好!我給你一個機會。帶我們去找到『守墓人』。

在此之前,你和你的家人,都必須跟著我們!」

頭目做出了決定。

我知道,這只是緩兵之計,但至少,我和李梅、肖寶暫時都活下來了。

而且,我成功的將他們帶離了這個工廠,進入了更廣闊的世界。

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會過河拆橋?」我問道。

頭目冷笑一聲:「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但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家人。如果耍花樣,你將生不如死!

我被放了下來,但手腳依然被捆著。

李梅和肖寶也被鬆綁,但身邊卻圍著幾個黑衣人。

我們一家三口,被押上了一輛改裝過的商務車,車窗同樣是密封的。

車子啟動,離開了廢棄工廠。

我的心頭升起一股巨大的不確定感。

我不知道「守墓人」是否存在,也不知道「歸零」是否真的存在。

我只是憑藉著王大伯備忘錄里的隻言片語,編織了一個謊言,試圖為我們爭取生機。

然而,我腦海中卻突然閃過王大伯備忘錄里另一句話:「如果你被敵人抓住,唯一的辦法就是成為他們的眼睛,將他們帶向你自己設定的陷阱。

我的心猛地一跳。

難道,王大伯早已預料到我會落入敵手?

他留下的這些線索,並非是為了救我,而是為了讓我成為一個「引路人」,將敵人帶入他早已布下的局中?

這讓我感到一陣寒意。

王大伯,你究竟是一個善意的長輩,還是一個冷酷的棋手?

我們一家三口,又會在這場巨大的陰謀中,扮演怎樣的角色?

車子在夜色中疾馳,我的命運,以及李梅和肖寶的命運,都像風中飄搖的落葉,被捲入了這場未知的風暴。

我明白,從這一刻起,我不再是那個普通的我,我的身份,我的命運,都已經被王大伯用那三張銀行卡徹底重塑。

我必須活著,為了我的家人,也為了揭開王大伯留下的所有秘密。

08、局中局:反擊的開始

商務車在郊外一處戒備森嚴的莊園停下。

這地方比廢棄工廠更隱蔽,也更難逃脫。

我們一家三口被帶進一間豪華卻冰冷的房間,四周都是監控探頭,黑衣人寸步不離。

我被允許和李梅、肖寶短暫相聚,但所有的對話都被嚴密監聽。

老公,我們該怎麼辦?」李梅緊緊握著我的手,她的手心冰涼。

肖寶依偎在她懷裡,眼神中充滿了不安。

別怕,梅梅,我們還有機會。」我低聲安慰道,目光卻不自覺地瞥向房間角落的監控器。

我知道,我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都會被監聽。

我開始在腦海中梳理王大伯留下的所有信息:那張紙條、三張銀行卡、被損壞的視頻文件、加密文本、微型晶片,以及「DouZhiShu Bio-System」和「深海計劃」。

還有那個神秘的「守墓人」和「歸零」。

我意識到,王大伯並非只是簡單地留下財富和秘密,他更像是在布一個局,一個以我和我的家庭為引子的巨大棋局。

科技館……歸零……」我喃喃自語,仿佛在自言自語,又仿佛在提醒李梅。

李梅會意,她裝作不經意地低聲說道:「科技館,是不是我們上次帶肖寶去看的那個?那裡好像有很多舊設備回收站。

我立刻捕捉到她的話,配合道:「對,我記得那裡有個『電子垃圾回收中心』,裡面什麼古怪的設備都有。」

我故意將線索指向一個廢棄的、不起眼的地方,而不是高科技研究所。

這樣既能滿足黑衣人的「技術」需求,又能讓他們放鬆警惕。

我賭王大伯的「守墓人」不會輕易暴露在明面上的高科技機構里。

頭目很快就收到了我們的「情報」。

他派人去調查了那個科技館附近的「電子垃圾回收中心」。

第二天,他帶著一張照片回來,照片上是一個堆滿廢舊電子元件的倉庫,看起來雜亂無章。

這就是你說的『歸零』?」

頭目眼神中帶著懷疑和嘲諷。

王大伯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我故作鎮定地說道,「他或許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頭目沉思片刻,最終決定帶我去那裡。

他需要那份核心資料,而我,是唯一的鑰匙。

我感受到了一種微妙的權力平衡,我的命,暫時還有用。

次日清晨,我們一家三口被帶上一輛黑色的廂式貨車。

我被單獨捆綁在駕駛室後方,李梅和肖寶則在貨廂里,由兩名黑衣人看守。

車子行駛了近兩個小時,最終停在一個破舊的工業區。

眼前是一片廢棄的廠房,其中一個巨大的倉庫門上,銹跡斑斑地掛著一塊牌子——「市廢舊電子設備回收站」。

這正是李梅提到的那個「電子垃圾回收中心」。

頭目帶著幾名黑衣人,押著我走進了倉庫。

一股濃郁的灰塵和電子元件的混合味道撲鼻而來。

倉庫里堆滿了報廢的電腦主機、顯示器、各種線路板、以及一些年代久遠的工業設備。

這裡簡直就是一個電子垃圾的海洋。

『守墓人』在哪裡?」

頭目不耐煩地問道。

我環顧四周,心中也有些發怵。

我根本不知道「守墓人」是否存在,更不知道他會在哪裡。

我只是在賭王大伯的智慧。

王大伯說,『守墓人』喜歡與機器為伴,他會把自己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我眼神掃過那些堆積如山的電子垃圾,試圖從這片廢墟中找到一絲線索。

就在這時,肖寶的聲音突然從貨廂里傳來:「爸爸!小飛機!好多小飛機!

我的心猛地一跳!

小飛機!

我突然想起之前解開U盤密碼時,肖寶指著加密文件夾圖標說像「小飛機」!

王大伯備忘錄里,也曾提到過「鳳凰涅槃」與「重生」的意象,而「鳳凰」常常與「飛翔」有關。

我立刻看向倉庫的深處。

那裡,一個巨大的、被報廢飛機殘骸覆蓋的角落,隱約露出了一個工作檯。

工作檯上,一個佝僂的身影正在擺弄著一些線路板。

在那裡!他就在那裡!」我激動地喊道,指向那個角落。

頭目立刻示意黑衣人衝過去。

他們迅速控制住了那個身影。

那是一個看起來六七十歲的老人,身形瘦小,臉上布滿了皺紋,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頭髮花白。

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拾荒者,與「守墓人」這個代號完全不符。

你就是『守墓人』?」

頭目眼神銳利,充滿懷疑。

老人被粗暴地推到我們面前,他扶了扶眼鏡,眼神中沒有絲毫慌亂,反而帶著一絲看透世事的淡然。

我是。你們是誰?來這裡做什麼?」老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但語氣卻異常平靜。

我們是來找王建國的資料的!」頭目拿出那個微型晶片,放在老人面前,「這個東西,你會用吧?

老人看到晶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他拿起晶片,仔細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這是老王設計的核心晶片,用於啟動他的加密系統。他已經把東西交給你們了?

對!但他留下的視頻文件損壞了!你能修復嗎?!」頭目急切地問道。

可以。」老人平靜地回答,然後指了指工作檯上的一台老式電腦,那電腦看起來像是上個世紀的產物,布滿了灰塵。

不過,需要時間。而且,不是所有人都能修。

頭目眼神一亮,他立刻命令手下將我解開,押到老人身邊。

你們一起修復!如果修復不了,或者敢耍花樣,你們都得死!」頭目威脅道。

我被黑衣人推到工作檯前。

老人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和探究。

你就是小林吧?老王說,你是個聰明人。」老人低聲說道,他顯然知道我的身份。

王大伯……他還好嗎?」我急切地問道。

老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他的表情告訴我,王大伯恐怕凶多吉少。

先修復視頻文件,我們沒有時間了。」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修復文件,了解「深海計劃」的真相。

我看到老人用一根細細的探針,將那個微型晶片插入到電腦上一個特殊的接口。

然後,他在那台老式電腦上飛速地敲擊著鍵盤。

那台電腦的顯示器是綠色的單色螢幕,看起來極為古老,但老人的操作卻異常嫻熟,一行行代碼飛速地閃過。

頭目和黑衣人在旁邊虎視眈眈,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王建國留下的視頻文件,是雙重加密的。第一層加密,只有老王的心臟跳動頻率才能解鎖。但現在他不在了,只能通過物理模擬進行破解。」老人一邊操作,一邊對我解釋道,「第二層加密,則是需要結合你手中的那張純黑色的卡片,才能完全解密。

我明白了。

王大伯不僅留下了線索,更設置了重重障礙。

他早就預料到他的資料會被敵人盯上,所以才將解密的鑰匙分散開來,並交給我們這些「普通人」。

老人操作了大約半個小時,那台老式電腦的螢幕突然亮起了紅色,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

不好!有入侵者正在嘗試竊取數據!」老人臉色一變,手指在鍵盤上飛速跳動,試圖阻止入侵。

頭目臉色大變:「怎麼回事?!

是『暗網聯盟』的黑客!

他們察覺到數據正在被修復,想要遠程銷毀!」

老人焦急地喊道。

我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王大伯的敵人無處不在。

有沒有辦法阻止他們?!」頭目怒吼道。

唯一的辦法,就是將數據快速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但是,這裡的網絡太慢了!」老人額頭滲出汗珠。

我突然想起王大伯備忘錄里的另一句話:「如果你被敵人抓住,唯一的辦法就是成為他們的眼睛,將他們帶向你自己設定的陷阱。

我的眼神猛地亮了起來!

王大伯他……他是不是早就預料到這一刻了?

轉移數據到哪裡?!」我大聲問道。

老人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許。

他知道我明白了。

一個……一個只有老王和我知道的地方,代號『天堂島』!」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天堂島!

這名字聽起來美好,卻又充滿了不祥的預感。

頭目眼神閃爍,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但又別無選擇。

快!立刻轉移數據!我們走!」他命令道。

我看到老人的手指飛速操作,將修復到一半的視頻數據,通過一個隱秘的通道,迅速轉移了出去。

就在數據轉移完成的那一刻,倉庫外突然響起了警笛聲和槍聲!

不好!是警察!」黑衣人驚呼道。

頭目臉色鐵青,他沒想到警察會突然出現。

撤!立刻撤退!」他命令道。

我和李梅、肖寶被黑衣人粗暴地拽上車。

老人也被他們帶走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倉庫,那裡已經火光沖天,警笛聲震耳欲聾。

車子在混亂中疾馳而去,我的心頭卻湧起一股強烈的預感。

王大伯他……他真的是在下一盤大棋,而我們,只是剛剛進入這盤棋的真正棋局!

09、塵埃落定前的風暴

警笛聲漸遠,火光也逐漸被拋在身後。

商務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前行,車廂內氣氛緊張得令人窒息。

我坐在后座,李梅和肖寶在我身邊,我們被黑衣人嚴密看守著。

老人——也就是「守墓人」——被押在最前面,他神色平靜,仿佛早已習慣了這種刀尖舔血的生活。

頭目臉色鐵青,他顯然沒料到警察會突然插手。

這打亂了他的所有計劃。

你是怎麼引來警察的?!」他沖我怒吼道,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

我……我不知道!」我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但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我沒有報過警,也沒有任何機會報警。

那麼,警察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難道是王大伯的另一個後手?

守墓人」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卻帶著一絲嘲諷:「你以為『暗網聯盟』的情報都是萬無一失的嗎?

王建國在組織里多年,他知道太多秘密了。

他早就把這些資料備份,交給了一個獨立的反洗錢組織,一旦他失聯超過一定時間,這些資料就會被自動提交給警方。

你以為你抓住了他留下的一切,實際上,你只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頭目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一拳砸在車窗上,玻璃應聲而裂。

他沒想到王大伯竟然布了如此深遠的局。

『天堂島』在哪裡?

!」

他厲聲問道,「如果你們敢耍花樣,我立刻殺了你們!

天堂島,是王建國最後的據點。那裡儲存著所有關於『深海計劃』的最終資料,以及他的所有合法資產。

但那地方,只有他最信任的人才能進入。」

守墓人」平靜地回答。

我的心跳得飛快。

王大伯的備忘錄里,確實提到了「天堂島」這個詞,但並未具體說明位置。

現在看來,這不僅是一個物理上的地點,更是一個高度加密的秘密基地。

你不是王建國最信任的人嗎?!」頭目怒吼道。

我是。但我需要一些時間來啟動驗證系統。」「守墓人」不慌不忙地說,「而且,需要老王指定的核心成員才能進去。否則,任何入侵者,都會被『天堂島』的防禦系統直接抹殺。」

頭目眼神閃爍,他顯然被「守墓人」的話鎮住了。

王大伯的謹慎和手段,讓他感到棘手。

好!我給你時間!」頭目咬牙切齒地說道,「但如果你敢耍花樣,我發誓,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車子繼續在山路上行駛,最終停在了一處懸崖峭壁下。

這裡荒無人煙,只有一條羊腸小道通向深不見底的山谷。

這裡就是入口?」頭目疑惑道。

天堂島」的入口,竟然如此簡陋。

守墓人」在懸崖邊摸索了一會兒,找到了一塊被藤蔓覆蓋的石碑。

石碑上刻著一個複雜的符文,看起來像某種古老的圖騰。

他將那個微型晶片放入石碑上的一個凹槽,然後又用我的純黑色卡片,輕輕划過符文。

轟隆隆!

伴隨著一聲巨響,山體竟然開始緩緩移動,露出了一個漆黑的洞口。

洞口內部,一條蜿蜒的金屬通道延伸向深處,兩旁亮著幽暗的燈光,充滿了未來科技感。

頭目眼神中閃過貪婪和興奮。

他帶著黑衣人,押著我們一家三口和「守墓人」走進了通道。

通道深處,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

這裡燈火通明,各種高科技設備林立,仿佛一個巨大的地下實驗室。

最中央的位置,是一個巨大的全息投影,上面正實時顯示著全球金融市場的波動,以及一些複雜的數據流。

這就是『天堂島』……」「守墓人」輕聲說道。

頭目走到全息投影前,眼神中充滿了狂熱。

深海計劃」的核心數據,就在這裡!

我要王建國所有的資料!還有那五億資產的控制權!」頭目貪婪地吼道。

守墓人」走到一台巨大的主控電腦前,他指了指螢幕:「所有的資料都在這裡。但解密需要王建國的虹膜掃描,以及我的指紋驗證。而資產控制權,則需要核心成員的DNA樣本才能激活。

核心成員?」頭目皺眉,「王建國不是把所有東西都留給你們了嗎?!

守墓人」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意。

我明白了。

王大伯的「核心成員」,指的就是我,以及我的DNA。

我被黑衣人押到主控電腦前。

頭目拿出一把鋒利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輸入你的DNA!否則,你的家人都得死!」他威脅道。

我深吸一口氣。

我無法拒絕。

我將手指按在DNA掃描儀上。

滴!

螢幕上隨即顯示出我的DNA信息,與王大伯預設的「核心成員」信息完全匹配!

好了,現在把所有的東西都轉給我!」頭目興奮地吼道。

守墓人」在電腦上操作著,他的手指飛速跳動。

突然,他猛地按下了回車鍵!

電腦螢幕上,全息投影的畫面瞬間變了。

原本是金融數據流的畫面,突然變成了一段段驚心動魄的視頻資料!

視頻中,赫然是「暗網聯盟」在全球各地進行非法交易的場景!

軍火走私、毒品生產、人口販賣……每一個畫面都觸目驚心,令人髮指!

更可怕的是,視頻中還清晰地記錄了「深海計劃」的詳細內容:通過操控全球金融系統,引發一次史無前例的金融海嘯,從而達到他們洗劫全球財富的目的!

而視頻的最後,赫然出現了頭目的身影!

他竟然是「暗網聯盟」的核心人物,代號「幽靈」!

你……你做了什麼?!」頭目看到視頻中自己的身影,以及那些被曝光的罪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我只是執行了王建國的最終指令。」「守墓人」平靜地說道,「一旦『天堂島』被入侵,且核心成員完成身份驗證,所有關於『暗網聯盟』和『深海計劃』的證據,都將自動上傳至全球多個國家的執法機構!

現在,這些視頻,已經傳遍全世界了!」

什麼?!」頭目發出驚恐的吼叫。

與此同時,地下基地內的警報聲猛地響起,紅色警示燈瘋狂閃爍!

警報!警報!全球執法機構正在鎖定本基地位置!預計十分鐘內抵達!」合成電子音迴蕩在整個地下空間。

你個老東西!你竟然敢背叛我!」頭目狀若瘋癲,他猛地轉身,舉起槍,指向「守墓人」。

砰!

槍聲響起,「守墓人」應聲倒地,鮮血染紅了冰冷的地板。

老公!!」李梅發出一聲尖叫,肖寶也嚇得大哭起來。

頭目殺紅了眼,他又將槍口指向我:「都是因為你!我要殺了你和你的家人!

我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守墓人」,看著被嚇哭的李梅和肖寶,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湧上心頭。

我不能再忍受了!

我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廢物!

就在頭目扣動扳機的那一刻,我猛地撲了過去,死死抱住他的手臂。

混蛋!放開我!」頭目拚命掙扎,但我的求生慾望和憤怒,讓我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按倒在地。

我看到他的槍在掙扎中脫手,掉落在不遠處。

爸爸!!」肖寶的哭聲讓我更加堅定。

我抓住機會,猛地從他身上翻身而起,沖向那把掉落的槍。

然而,頭目的手下也反應過來,幾個黑衣人猛地撲了上來。

地下基地的警報聲越來越急促,遠處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地面也開始微微震動。

來不及了!銷毀所有證據!啟動自毀程序!」頭目怒吼道。

黑衣人沖向主控電腦,試圖銷毀證據。

我一個箭步衝過去,抓住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手臂,拚命阻止他。

砰!

又一聲槍響!

我的身體猛地一震,劇痛從肩膀傳來。

我回頭看去,只見頭目竟然從腰間掏出了另一把手槍,他已經瞄準了我!

鮮血從我的肩膀噴涌而出,我感到一陣眩暈,但求生的本能和對家人的保護欲,讓我依然死死地抓住黑衣人的手臂,不讓他觸碰電腦。

不!!」李梅驚恐地喊道,她掙扎著,卻被黑衣人死死按住。

頭目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意,他正要再次扣動扳機。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守墓人」,他竟然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指向了主控電腦螢幕上的一個紅色按鈕!

那裡!那是……自毀……總開關!」他用微弱的聲音,艱難地說道。

我的心猛地一跳!

王大伯!

守墓人!

他們竟然布下了如此縝密的局!

我猛地掙脫開黑衣人,忍著劇痛,沖向那個紅色的按鈕!

頭目也看到了那個按鈕,他臉色大變,明白一旦自毀程序啟動,這裡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包括他所有的罪證和財富!

阻止他!!」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黑衣人蜂擁而上,試圖阻止我。

我看著那紅色的按鈕,眼前仿佛閃過王大伯那張疲憊的臉,以及他眼中深藏的期盼。

我怒吼一聲,用盡全身的力量,撲向主控電腦!

轟隆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從頭頂傳來,整個地下基地都在劇烈晃動,石塊和灰塵像雨點般落下!

那是執法機構的直升機,已經抵達上空,開始破拆!

我看到頭目眼中露出了絕望,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猛地舉起槍,指向了自己!

不!

我沒有時間阻止他,我的目標,只有那個紅色的按鈕!

我用血淋淋的手,猛地按下了那個紅色的按鈕!

嘀——!

巨大的合成電子音響徹整個地下基地:「自毀程序啟動!五分鐘後,基地將徹底解體!請所有人員立即撤離!

不!!」頭目發出了最後的哀嚎,他知道,他所擁有的一切,都將隨著這個基地的自毀,徹底化為烏有。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耳邊是李梅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肖寶驚恐的尖叫聲。

我感到身體被巨大的力量掀飛,撞擊在冰冷的牆壁上。

然而,在徹底昏迷前的那一刻,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王大伯那張和藹的笑容。

我成功了。

我們,成功了。

10、新生與代價

當我再次醒來時,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著鼻腔。

頭頂是明亮的無影燈,身旁是冰冷的儀器聲。

我感到全身無力,肩膀傳來鑽心的疼痛。

你醒了!

李梅驚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她的臉上帶著淚痕,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

肖寶緊緊地抱著她的脖子,看到我醒來,小小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梅梅……肖寶……」我艱難地發出聲音,眼淚瞬間湧出。

我還活著,我的家人還活著。

你救了我們,老公,你救了所有人!」李梅緊緊握住我的手,她的手雖然瘦弱,卻傳遞著一股強大的力量。

醫生很快趕來,對我進行了詳細檢查。

子彈從肩膀穿過,幸運的是沒有傷及要害。

經過搶救,我已經脫離了危險。

從李梅口中,我得知了後續的一切。

在我昏迷後,執法機構的特種部隊突襲了地下基地。

在基地自毀的前一刻,他們成功將我們一家三口以及「守墓人」救了出來。

頭目「幽靈」在基地自毀前,選擇了自殺。

其他黑衣人也在激烈的交火中,或被擊斃,或被捕獲。

守墓人」也受了重傷,但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他被救醒後,向執法機構提供了所有關於「暗網聯盟」和「深海計劃」的詳細資料,成為了關鍵證人。

由於我作為核心成員,成功啟動了「天堂島」的自毀程序,並將王大伯留下的核心證據曝光,全球多個國家的執法機構聯手,對「暗網聯盟」展開了雷霆打擊。

無數涉案人員被捕,龐大的犯罪網絡被徹底摧毀,「深海計劃」也因此胎死腹中。

我的名字,連同王大伯的名字,被列為「反恐英雄」。

然而,由於事件的特殊性和保密性,我們並沒有被大肆宣揚。

在公眾眼中,我依然是那個普通的林凡,只是在一次「意外」中受了傷。

然而,我的內心,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一個為兩萬塊錢糾結的普通小職員,到親手阻止一場全球性災難的「核心成員」,我的世界觀被徹底顛覆。

我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瞻前顧後的人。

我明白了責任的重量,也懂得了在絕境中爆發的勇氣。

王大伯留給我們的五億資產,在執法機構的調查下,最終被認定為合法所得。

那是他在「暗網聯盟」中洗白的部分資金,也是他為阻止「深海計劃」而布下的籌碼。

在扣除了相關稅費和用於公益的款項後,剩餘的三億多資產,最終合法地轉到了我們的名下。

三億多!

這個數字,對於我們來說,依然是遙不可及的夢境。

但這一次,我們並沒有狂喜。

這筆錢,承載著王大伯的囑託,也承載著無數人的生命。

它不再是單純的財富,更是一種沉重的責任。

我們決定,不再揮霍這筆錢。

李梅辭去了直播兼職,肖寶也被送進了最好的學校。

我也沒有再去找工作,而是和李梅一起,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以王大伯的名義,專門資助那些在網絡犯罪中受害的家庭,以及那些致力於反網絡犯罪的技術人才。

我們過上了富足的生活,但我們的內心卻從未像現在這樣踏實。

我們學會了感恩,學會了回饋社會。

一年後,我出院,李梅和肖寶來接我。

陽光明媚,微風拂面。

肖寶已經長高了不少,他抱著一束鮮花,笑得天真爛漫。

爸爸,我們回家!」他拉著我的手,小小的掌心溫暖而有力。

我看著他們,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

我們走出了醫院,走向充滿希望的未來。

我的人生,經歷了一場「鳳凰涅槃」般的蛻變。

我失去了曾經的安逸和無知,卻獲得了內心的堅定和重生的力量。

王大伯的伴手禮,那三張銀行卡,不僅改變了我的命運,也改變了我的靈魂。

我們沒有忘記王大伯,也沒有忘記「守墓人」。

每年的清明節,我們都會去祭拜他們。

在那荒蕪的山坡上,我仿佛能看到王大伯和「守墓人」的身影,他們微笑著,看著我們,看著這個被他們守護的、更好的世界。

生活依然會有挑戰,但我們不再恐懼。

因為我們知道,只要心懷善良,勇於擔當,每一個普通人,都可能成為改變世界的英雄。

那份被遺忘的伴手禮,最終化作了一道光,照亮了我們的前程,也照亮了更多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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