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為了保住工作把我丟給奶奶養,從此我成了奶奶最小的女兒,後來我年薪200萬時,他來找我要錢,我:抱歉,法律可沒規定要贍養哥哥

2025-12-12     武巧輝     反饋

"悅心啊,你對媽媽太好了。"每次去看她,奶奶都會這麼說,眼中滿含著慈愛和驕傲。

"媽媽,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總是這麼回答。

在我的世界裡,只有兩個人最重要:我自己和我的媽媽陳老太。至於其他人,包括那個曾經拋棄我的男人,都與我無關。

我從來不主動打聽陳天明的消息,也從來不想知道他過得如何。在我心裡,他已經死了,死在二十五年前的那個春天。

同事們都知道我是個孝順女兒,經常誇我對媽媽好。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之所以這麼拚命工作,除了想證明自己,更重要的是想報答那個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沒有拋棄我的人。

偶爾也有人問起我的父親,我總是輕描淡寫地說:"早就去世了。"這不算撒謊,至少在我心裡,陳天明確實已經死了。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忘記就能忘記的。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是會想起七歲那年的那個春天,想起那個轉身離去的背影,想起那句永遠沒有答案的問題:"爸爸什麼時候回來接我?"

這些年來,我用成功、用金錢、用對奶奶的孝順,築起了一道厚厚的牆,把所有的痛苦都埋在心裡。我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強大,足夠冷漠,可以面對任何事情。

直到今天下午,當我看到公司樓下那個佝僂的身影時,我才發現,有些傷痛,永遠無法完全癒合。

他來了,那個二十五年前拋棄我的男人,終於來了。

05

陳天明看到我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即又變成了複雜的情緒。

"悅心,你...你過得真好。"他的聲音沙啞,帶著歲月的滄桑。

我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二十五年了,曾經健壯的男人已經變成了一個老人,頭髮花白,腰背佝僂,臉上寫滿了歲月的痕跡。

"你找我有事嗎?"我的聲音冷得像冰。

周圍的同事都在偷偷觀察,竊竊私語。我不想在公司門口和他糾纏,於是說:"跟我來。"

我們走到附近一家咖啡店,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陳天明局促不安地看著周圍的環境,這裡的消費對他來說顯然太奢侈了。

"你想喝什麼?"我禮貌地問,就像對待陌生人一樣。

"不用了,我...我不渴。"他擺擺手,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悅心,你現在...過得真好。"

"是的,我過得很好。"我直接說道,"如果你是來看看我過得怎麼樣,現在你已經看到了,可以走了。"

"不是的,我..."他的聲音顫抖起來,"悅心,爸爸知道錯了,這些年我一直想找你,但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爸爸?"我冷笑一聲,"陳先生,你搞錯了吧?我的爸爸早就死了。"

陳天明的臉刷地白了:"悅心,你不能這麼說,我是你親爸爸啊!血濃於水,這個關係是改變不了的。"

"血濃於水?"我放下咖啡杯,眼中滿含譏諷,"二十五年前,你為了保住一份工作,把七歲的我丟給奶奶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血濃於水?"

"我...我那時候也是沒辦法啊!"他急切地解釋,"廠里裁員,說單身員工優先留用,你媽媽又病得那麼重,需要錢治病。我要是沒了工作,我們全家都要喝西北風啊!"

"所以你就選擇了拋棄我。"我的聲音越來越冷,"為了你的工作,為了你的生活,你把我推給了一個老人。"

"我想過會回來接你的,真的!"他的眼中湧出淚水,"但是後來你媽媽去世了,我一個人也照顧不了你,再後來聽說你在你奶奶那裡過得很好,我就..."

"你就徹底忘了我的存在。"我接過他的話,"二十五年,陳先生,整整二十五年。我從七歲到三十二歲,從一個小女孩變成現在的我,你知道這二十五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陳天明低下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告訴你我是怎麼過的。"我的聲音開始顫抖,但不是因為悲傷,而是因為憤怒,"我每天晚上都在等你回來接我,等了整整一年。我問奶奶你什麼時候來,奶奶總是說快了快了。後來我才明白,你根本就不會來了。"

"悅心..."

"還沒說完!"我打斷他,"你知道我是怎麼熬過那些年的嗎?當別的孩子都有爸爸媽媽疼的時候,我只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她為了供我讀書,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我為了不讓她累著,從十四歲就開始做兼職賺錢。"

咖啡店裡的其他客人開始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動靜,但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拚命讀書,拚命工作,就是為了證明,沒有你這個父親,我也能活得很好!現在我做到了,我年薪兩百萬,我讓我媽媽過上了最好的生活。"

"你媽媽?"陳天明愣了一下,"悅心,我才是你爸爸,你奶奶她..."

"她是我媽媽!"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是她養大了我,是她供我讀書,是她給了我無條件的愛!而你,只不過是那個提供精子的男人而已!"

周圍的人都在看我們,陳天明的臉漲得通紅,他小聲說:"悅心,你小聲點,這麼多人看著呢。"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陳先生,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想要什麼?"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說:"悅心,我...我現在身體不好,廠里也倒閉了,沒有收入。我聽說你現在很有錢,能不能...能不能幫幫爸爸?"

果然如此。我冷笑一聲:"所以你來找我是為了錢?"

"不是的,不完全是。"他慌張地解釋,"我是真的想你,這些年我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知道你過得好,我很高興,真的!但是我現在確實遇到了困難..."

"多少錢?"我直接問道。

"啊?"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問你要多少錢?"我重複了一遍。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但很快就被掩飾了:"也不用多少,每個月給個三千五千的,讓我能維持基本生活就行了。"

"每個月?"我挑起眉毛,"你的意思是要我每個月給你錢?"

"悅心,我是你親爸爸,贍養父母是子女的義務啊!"他的聲音裡帶上了理直氣壯的味道,"你現在這麼有錢,幫幫我應該的吧?"

聽到這句話,我徹底怒了。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的冷意讓他不禁瑟縮了一下。

"陳天明,你還真有臉說出這種話。"我的聲音低沉而危險,"贍養父母是子女的義務?那請問,二十五年前你盡過父親的義務嗎?"

"我..."

"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贍養你?"我的聲音越來越高,"你以為拋棄了我二十五年,現在一句'我是你親爸爸'就能讓我忘記所有的傷痛嗎?"

咖啡店的經理走過來,禮貌地說:"女士,請您小聲一點,不要影響其他客人。"

我點點頭,坐回椅子上,但眼睛始終盯著陳天明。

"我告訴你,陳天明,我不欠你任何東西。"我一字一句地說,"是你欠我一個完整的童年,是你欠我一個父親的愛,是你欠我二十五年的陪伴!"

陳天明的嘴唇顫抖著:"悅心,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們不能總是活在過去里。我現在是真的需要幫助,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老人吧。"

"可憐你?"我差點笑出聲來,"你知道什麼叫可憐嗎?可憐是七歲的小女孩站在院子裡哭著喊爸爸,等不到回應;可憐是十四歲的少女在母親葬禮上孤獨地站著,連個親人都沒有;可憐是為了省學費,一個女大學生在寒冷的冬夜裡發傳單到凌晨!"

我的聲音開始哽咽,但我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可憐?你最不缺的就是可憐!"

陳天明被我的話震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小聲說:"悅心,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是改變不了的。我現在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真的需要人照顧。你是我唯一的女兒,不幫我還能指望誰呢?"

"唯一的女兒?"我冷笑,"陳先生,你又搞錯了。"

我站起身,拿起包準備離開,然後轉過頭看著他,嘴角掛著一絲譏諷的笑容:

06

"抱歉,法律可沒規定要贍養哥哥。"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般擊中了陳天明,他瞪大眼睛,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住了:"什...什麼意思?"

我慢慢走回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滿是二十五年積攢的恨意和冰冷:

"你真以為我這些年什麼都沒做嗎?陳天明,你把我丟給奶奶的第二年,奶奶就去民政局辦理了正式的收養手續。從法律上來說,我現在是陳老太的女兒,我們同姓陳,你比我大二十六歲,按照輩分計算,你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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