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一家三口住我家,水電全免還天天挑刺,我忍了半年,直到她把我媽8萬買的玉鐲打碎,我直接把他們一家三口告上了法庭

2025-12-07     武巧輝     反饋

我天真地以為,只要我再忍一忍,等到王勇找到工作,一切就會回到正軌。

然而,我低估了人性的無恥。

轉眼間,半年過去了。

王勇依舊在家裡打遊戲,林薇依舊在家裡當女王。

他們的兒子童童,在他們的"言傳身教"下,也成了一個無法無天的小霸王,家裡的東西被他摔壞了不少,從杯子到遙控器,甚至我的一台筆記本電腦,都被他潑了一杯可樂,直接報廢。

每一次,當我找林薇理論時,她的回答永遠是那句:"他還是個孩子。"而張昊的反應,也永遠是:"算了,壞了再買一個。"我漸漸地麻木了,心也越來越冷。

我開始後悔,後悔當初的心軟,後悔為了所謂的"夫妻情分"一再退讓。

我的退讓,沒有換來他們的感激,只換來了他們的得寸進尺。

我甚至覺得,這個家已經不再是我的家,而成了一個被鳩占鵲巢的牢籠。

我開始刻意地晚回家,寧願在公司加班,也不想回到那個烏煙瘴氣的地方,看到那幾張令我生厭的臉。

那天是我媽的忌日,我特意請了一天假,準備去墓地看看她。

出門前,我習慣性地打開首飾盒,想戴上我媽留給我的那個翡翠玉鐲。

這個鐲子,是我媽在我結婚時送給我的嫁妝,通體翠綠,水頭極好。

當年我爸做生意失敗,家裡最困難的時候,有人出價八萬想買這個鐲子,我媽都沒捨得賣。

她說,這是她外婆傳給她的,以後要留給我當傳家寶。

對我來說,這個鐲子不僅僅是價值八萬的翡翠,更是我對我媽唯一的念想。

我打開首飾盒,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衝出房間,正好看到林薇從衛生間出來,她看到我,眼神有些閃躲。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厲聲問道:"我首飾盒裡的鐲子呢?是不是你拿了?"林薇被我嚇了一跳,隨即掙脫我的手,梗著脖子說:"什麼鐲子?我沒看見!你別血口噴人!""你沒看見?"我氣得發笑,直接衝到次臥,他們的房間亂得像個垃圾場。

我一眼就看到,在他們亂糟糟的床上,童童正拿著我的玉鐲,當玩具一樣在手裡拋來拋去。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尖叫著衝過去:"童童!快放下!"

04

或許是我的聲音太大,嚇到了童童,他手一抖,那隻翠綠的鐲子就這樣從他手中滑落,划過一道令人心碎的弧線,重重地摔在了臥室的大理石地磚上。

"啪"的一聲脆響,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隻承載著我所有思念的鐲子,碎成了好幾瓣,翠綠的碎片散落一地,閃著絕望的光。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頭頂,耳朵里嗡嗡作響。

我慢慢地蹲下身,伸出顫抖的手,想去撿拾那些碎片,可它們就像我破碎的心一樣,再也無法拼湊完整。

林薇和王勇也沖了進來,看到地上的碎片,兩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童童嚇得哇哇大哭,王勇趕緊把他抱了起來。

我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死死地盯著林薇,眼睛裡布滿了血絲。

林薇被我看得有些發毛,但還是嘴硬地辯解道:"你……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又不是我摔的!是你自己突然大叫,嚇到童童了!""是我嚇到他了?"我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聲音嘶啞得不像我自己的,"如果不是你偷拿我的鐲子,如果不是你把它給你兒子當玩具,它會碎嗎?""誰偷拿了!"林薇的聲音也大了起來,仿佛聲音大就能占理,"我就是看它好看,借來戴戴!誰知道童童會拿去玩!再說了,不就一個破鐲子嗎?碎了就碎了,你至於這個樣子嗎?大不了賠你一個就是了!""賠?"我緩緩地站起身,因為蹲得太久,眼前一陣發黑。

我扶著門框,穩住身形,冷冷地看著她,"好啊,你賠。這個鐲子,當年有人出價八萬我媽都沒賣。現在,你賠我八萬。"聽到"八萬"這個數字,林薇和王勇的臉瞬間就白了。

林薇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八萬?你怎麼不去搶!一個破鐲子,你訛誰呢!我看你就是成心不想讓我們在這住了,故意找茬!"就在這時,張昊下班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感覺氣氛不對,看到地上的碎片和我通紅的眼睛,連忙問道:"怎麼了這是?出什麼事了?"林薇立刻像看到了救星,撲過去抱著張昊的胳膊哭訴:"哥!你可算回來了!你看看你老婆,她欺負我!不就一個鐲子碎了嗎,她竟然張口就要我賠八萬!她就是想把我們趕出去!"張昊皺著眉,撿起一塊最大的碎片看了看,然後走到我身邊,放低了聲音,用他一貫"和稀泥"的語氣說:"老婆,別生氣了,我知道這個鐲子對你很重要。但是薇薇也不是故意的,童童還小,不懂事。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回頭帶你去買個新的,一模一樣的,好不好?"

05

"新的?一模一樣?"我看著張昊,覺得他陌生得可怕。

這個和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難道不知道這個鐲子對我意味著什麼嗎?

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我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是我精神的寄託,是無價的。

我看著他,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徹底的失望。

"張昊,在你眼裡,是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用錢來衡量?是不是所有感情都可以被『算了』兩個字抹平?"我的聲音不大,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決絕。

張昊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他避開我的目光,還在試圖辯解:"老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得想辦法解決,而不是吵架,對不對?都是一家人,鬧得太僵不好看。""一家人?"我重複著這三個字,笑出了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張昊,你問問你的好妹妹,她有把我當成一家人嗎?住我的房子,用我的水電,把我當保姆使喚,毀了我的東西,現在還打碎了我媽的遺物!這就是你所謂的『一家人』?"林薇在一旁不服氣地插嘴:"嫂子你說話要講良心!我們住你家,是哥同意的!再說了,你掙那麼多錢,幫襯一下我們怎麼了?至於這麼斤斤-計較嗎?""閉嘴!"我猛地轉向她,用盡全身力氣吼了出來,"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林薇被我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作聲。

我轉回頭,重新看向張昊,眼神里最後一絲溫度也消失殆盡。

我平靜地走到客廳,從抽屜里拿出紙和筆,開始寫字。

張昊跟了過來,不解地問:"老婆,你幹什麼?"我沒有理他,寫完後,我把那張紙拍在茶几上,推到林薇和王勇面前。

"八萬,一分不能少。這是欠條,你們簽了字,一年之內還清。否則……"我頓了頓,抬起眼,目光像刀子一樣掃過他們驚恐的臉,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們就法庭上見。"整個客廳死一般地寂靜。

林薇和王勇面面相覷,臉色比紙還白。

張昊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一把搶過那張欠條,撕得粉碎。

"陳蘭!你瘋了!為了一個鐲子,你要把自家人告上法庭?你讓我們張家的臉往哪擱!"我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竟然沒有一絲波瀾。

我只是冷靜地撿起地上的玉鐲碎片,用紙巾小心翼翼地包好,放進我的包里。

然後,我拿出手機,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李律師嗎?我是陳蘭。我決定了,我要起訴。"掛掉電話,我看著張昊和林薇那仿佛見了鬼一樣的表情,內心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堅定。

是的,我決定了。

這半年來所受的委屈、忍耐和失望,在這一刻,終於找到了一個出口。

這個出口,通向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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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我決定起訴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徹底引爆了整個張家。

當天晚上,我的手機就被打爆了。

最先打來的是我婆婆,電話一接通,她那尖銳的哭罵聲就從聽筒里傳了出來:"陳蘭!你這個喪盡天良的女人!我們家是造了什麼孽,娶了你這麼個攪家精!薇薇他們不就是摔了你一個鐲子嗎?你至於要把他們往死里逼嗎?你要是敢告他們,我就死在你家門口!"我一言不發,靜靜地聽她罵完,然後平靜地掛斷了電話,拉黑了她的號碼。

緊接著,張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輪番上陣,有勸我"家和萬事興"的,有指責我"心胸狹隘、得理不饒人"的,還有人陰陽怪氣地說我"掙了幾個錢就看不起窮親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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