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真千金殺瘋了後續章節

2025-12-07     燕晶伊     反饋

輪塵法師收了財產,告訴姐姐未來他會盡最大可能幫助姐姐。

對此,姐姐只是笑了笑。

我其實挺反對的。

姐姐為集團付出了多少,我都是知道的。

可我什麼也做不了。

之後,姐姐入獄了。

精神病殺人,無期徒刑。

我急得四處亂飄。

路過陳家時,看到監獄的獄警和家主熱切地聊著,一隻純金的擺件被放在牛奶箱子裡閃閃發光。

我心裡咯噔一下。

只怕是,姐姐在裡面要難過了!

我氣得晚上去撓他們的床。

……

姐姐入獄的第一天,就挨了兩頓餓。

看來這群犯人已經被陳慧,或者是整個陳家收服。

晚上姐姐在廁所邊睡覺的時候,發現被子被潑了水。

陰冷的黑夜裡,三個人把好不容易睡著的姐姐拖起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氣得咬牙切齒:「姐姐,打他們!

「先捶最矮那個的太陽穴,然後抱摔領頭,他們就會害怕!」

以姐姐的經驗和綜合格鬥技巧,餓了三天也能打兩個。

可姐姐卻沒有還一次手。

她的嘴角全是鮮血,衣服、被子被扔進廁所坑,她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

我急瘋了,飄到姐姐身邊哭著求她還手。

可是姐姐卻說了一句話。

「當初月月被欺負,就是這樣的感覺嗎?」

……一句話。

我再次潰不成軍。

11

好在,姐姐沒有一直一蹶不振。

之前的受辱仿佛是一種蟄伏,或者說……

積攢怒氣值。

攢滿格了,姐姐就開始行動了。

欺負姐姐的主要是陳慧和她的兩個手下。

陳慧進來後,因為是殺人犯,本來就沒人敢惹她。

帶著兩個壯婦,在裡面為非作歹。

而姐姐進來後,陳慧汙衊她通姦。

姐姐懶得解釋,選中了其中一個狗腿子作為目標。

之後,姐姐留長了指甲。

半夜這個壯婦睡著的時候,姐姐就會爬起來,在她的床頭磨指甲。

姐姐以前從不做美甲,本就修長的手指只留一點點圓潤的指甲,她說這樣有品位又方便工作。

當初接到我去世的消息時,姐姐的指甲碎裂劈開,一直沒長好,暗棕色的痂很讓人心疼。

現在剩下的幾個長指甲,被姐姐打磨成了尖尖的形狀。

監獄裡不能攜帶任何利器,所以這幾枚指甲,就成了唯一的威脅。

獄警真的沒空管指甲、頭髮這些瑣碎的事,犯了錯的人本來就不該有什麼人權。

有幾次這個狗腿子半夜醒來,看到的就是黑夜裡,姐姐慘白的臉,和銳利的指甲。

她嚇得爆了粗口。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姐姐只是在裝模作樣。

於是這個賤人給了姐姐兩耳光。

姐姐受下了。

第二天,姐姐直接在她的脖子上,劃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這個賤人當時就嚇得失禁了!

如此以往,有了三四次之後。

這個狗腿子終於崩潰了。

她哭著問姐姐,到底要幹什麼。

姐姐蒼白的嘴角勾了勾:「不幹什麼,我有精神病,大家都知道的。

「你還不知道吧?我是殺了兩個人進來的。」

於是,陳慧最能打的這個手下徹底蔫了。

平日裡威風凜凜,但姐姐一靠近就哆嗦著說「別過來」。

不僅如此,姐姐也終於「洗脫」了通姦的罪名。

沒人敢再吃了熊心豹子膽針對姐姐。

食堂里那些葷菜終於被各種人送進姐姐的餐盤裡。

多好。

多吃好的,姐姐才不會這麼瘦。

那麼,就輪到陳慧了吧。

從那些小的開始。

姐姐不需要幫手。

姐姐一個人一隻腳,就可以把陳慧按進廁所的糞坑。

按個三分鐘,喝兩壺才夠。

然後是吃飯。

一天一頓飯,足矣。

……畢竟,她才是真正通姦的人啊。

她勾引過多少被霸凌者的男朋友了?

數不清了。

該來的,一樣都不會少。

然後是肉體上的疼痛。

姐姐其實不喜歡扇耳光。

實際傷害太小。

學綜合格鬥的,還是比較喜歡拳打腳踢。

陳慧就是姐姐的沙袋。

人生苦悶,姐姐發泄一下又怎麼了呢?

我十分贊成。

姐姐並沒有打在看不到的地方。

打,就打得光明正大一些。

鼻青臉腫的陳慧出現的次數多了,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她的處境。

她得罪的人可不少。

很快,她僅有的那個手下反水。

之後,她白天被單打,夜裡挨群毆。

雖然是女性的監獄,但羞恥和羞辱還是在的。

除了拍不了物料,別的她做過的事,被一一還回來。

她脫掉的別人的衣服,最終也被別人加倍地脫了回來。

她於是拚命地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陳家的勢力。

她的求助信號發出後,又恢復了耀武揚威的嘴臉……

一天的時間。

發現沒有迴音後,她急了。

可姐姐卻收到了一個包裹。

——陳家破產的宣告。

報紙里,還夾著幾張照片。

陳慧看完,直接暈了過去。

很快,獄醫做出了初步判斷。

她精神失常了。

但——那又如何?

沒有人會因此放過她。

就像她當初,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受害者。

姐姐用照片的邊角劃拉著陳慧的臉。

「你看,這樣就公平了,對不對?

「陳慧,復仇的遊戲,才剛剛進入高潮。」

12

破產,家族覆滅,精神不健康。

陳慧又和姐姐站在了一條起跑線上。

——但她依舊還不夠姐姐塞牙縫的。

當初姐姐的指甲可不是白磨的。

沒有了其他加成後,陳慧就只是姐姐案板上的魚肉罷了。

姐姐每天都會在這塊爛肉上割一指甲。

陳慧身上的每一寸,都沒有好皮膚了。

她被戳瞎第一隻眼的時候,姐姐被關了一周禁閉。

這讓她恢復了一陣子。

那可讓她舒服到了。

所以姐姐改變了策略。

那些開始結痂的傷口,被姐姐原樣割開,扎得更深。

陳慧很快就崩潰了。

她先是「破釜沉舟」了一回。

勞改時,她「不慎」把姐姐的頭髮夾在了縫紉機里。

她至今都不知道姐姐到底是怎樣的瘋子。

姐姐直接拔掉了那一縷頭髮,眼睛都沒眨一下。

而陳慧就不一樣了。

——姐姐一根一根地拔光她的頭髮的時候,她叫得可慘了。

可是,拔頭髮誰能管呢?

獄警說水池旁邊你們一天加起來禿了兩千根呢。

還好,陳慧的發量真的不多。

一天一把,一周就出家了。

她和獄醫哭訴自己的頭每天都劇痛,求獄醫救救她的命。

這話我還真信呢。

不劇痛的話,姐姐的工夫不就白費了嗎?

那不可以。

這樣,等陳慧變成光頭的時候,她身上正好每一寸皮膚都有了永久性的傷口。

——在能看得見的地方。

可陳慧當初,連我看不見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姐姐又怎麼可能放過她呢?

——這,便是等待陳慧的,最終結局。

女監里有很多處於如狼似虎的年紀的人。

多年沒有男人享用,早就心裡病態了。

時間久了,對於一部分人來說……

女人也可以。

姐姐喊來了想要女人的每一個人。

陳慧這種嬌嫩的大小姐,誰不喜歡呢?

浴室里,調笑聲此起彼伏。

流進下水道的水從髒污色變成粉色。

洗浴時間結束後,一群人貼心地幫陳慧擦乾,像對待安陵容一樣裹好扛回了生活區。

繼續。

大家都很有生活素質。

怕有聲音影響了大家休息,她們堵上了陳慧的嘴。

一夜過去,陳慧做了一件事。

她戳瞎了自己的另一隻眼。

然後在禁閉室里撞了牆。

鮮血塗在了陰暗狹小的牆面。

那些曾經凌辱過我的人,終於……

都徹底從這個世上消失。

我看著那面牆,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各種思緒最終混合在了一起。

我想,我從未原諒。

我只是……想讓姐姐放過自己。

13

明明一切塵埃落定。

可我總是不安,就似乎……一切才剛剛開始一般。

姐姐並沒有出獄。

無論是「外面」,還是她自己。

都沒有讓她出去的跡象。

唯一的異動,是姐姐一直在申請換工種。

她似乎很不喜歡服裝線。

等我知道原因的時候,已經幾乎來不及了——

姐姐她……弄到了一片玻璃。

一片鋒利的、尖銳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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