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說她老公不喜歡我，以後她的家我別總去，我點頭稱是，轉頭把每月給外孫的生活費，換成了給自己的金項鍊

"媽，"她抬起頭，眼睛紅腫著看我，"對不起，我說了那些話……我知道你肯定很難過……"

我摸著她的臉，搖頭。

"是媽對不起你。是媽沒早點發現。"

07.

那天，我帶她去了醫院，拍了那些淤青的照片。

然後，我們去了律師事務所。

律師看了照片，很嚴肅地說："這已經構成家暴了。可以起訴離婚。"

女兒握著我的手，很緊很緊。

"媽，我怕……"

"別怕。"我看著她的眼睛，"這次，媽陪你。"

那一刻，我想起她9歲時說的話。

"媽媽，我長大了對你好。"

可我現在才明白。

對她好，不是給她錢，不是什麼都順著她。

而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站在她身邊。

一個月後，離婚判下來了。女兒拿到了孩子的撫養權。

她租了一個小房子，離我的出租屋不遠，走路十分鐘。

那天搬家，我幫她收拾東西。在她的抽屜里，我看見一個存摺。

打開，裡面整整齊齊存著72000塊。

都是我這三年給她的錢。

一分沒花。

08.

現在，我們每周都會一起吃飯。

上周末，外孫跑來跑去，笑得很開心。

睡前，我躺在床上，摸著脖子上的項鍊。

金色的，涼涼的。

但心裡，是暖的。

那個說要對我好的孩子，沒有食言。

她只是用她的方式，在保護我。

現在，該我保護她了。

至少，我們還有彼此。

這就夠了。